阮可娇接过阮国威手中的话筒,浅笑着开口:“谢谢爷爷,我先祝爷爷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通过麦克风的传递,她清甜的嗓音再度响起。
和刚刚对杨欣宜他们说话的态度截然不同,阮可娇这次声音里甜中带柔,甚至带着点撒娇。
本来因阮国威的决定而被震撼到议论纷纷的宾客们,全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实在是因为这个声音太过吸引人了,让人不自觉地想再听多一些。
阮可娇:“这是我为爷爷准备的寿礼,是我亲手画的松鹤延年图。”
当服务员将她事先交给他们的画作抬出来的瞬间,全场再一次哗然。
这幅画只是寥寥几笔,却将仙鹤的神韵给勾勒了出来,仿佛可以从画里直接腾飞而出。
但阮可娇那么娇软一小女孩儿,乖乖巧巧地站在画旁,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幅几乎可以媲美大师画作的创作者。
刚刚替杨欣宜说话却被大连的世家小姐,不知是出于嫉妒心理,还是义气,开始七嘴八舌地针对这幅画讨论起来。
“这种毛笔画我虽然不是很懂,但多多少少也知道,是必须一笔勾勒完美,才能出得了这么好的作品的。”
“对呀,这个阮可娇要是直接送出来还好说,为什么非要说是自己创作的呢?”
“太过于夸张反而不真实了呢。”
虽然她们只有三个人,但讨论声并不小,至少该听见的人都听见了。
她们说得正起劲时,有一位关注偶路的世家小姐提出了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