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道:“小燃,这次的确是你不对,快些道歉吧。”
早些道歉,早些揭过这件事。
权燃看权镇国的脸色,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那东西真的是权俏母亲的遗物。
他把权俏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砸了……
的确该道歉。
可从来没道过歉的他,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正在为难时,权俏却道:
“我不需要道歉,东西已经坏了,道歉没有任何意义。”
说话间,她接过汐染手中的纸箱抱着,径直离开。
单薄的身影又冷又傲。
可今天的她又正巧穿着黑色的直筒长裙,毫无丝毫点缀,肃穆的像是要去参加葬礼。
权燃心里突然极其不好受。
他宁愿权俏逼他骂他,可她就这么走了,算什么事?
权镇国也心情沉重,难得的叫住她,教导道:
“以后遇到这种事,别以暴制暴,有事可以和家人说。”
权俏刚巧走到他身边,听到他这话,不由得呵了声。
“抱歉,我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懂这些大道理,更没有告家长这习惯。
我只知道,我自己不保护自己,谁保护?”
清冷的声音带着孤僻、和骨子里养就的坚韧。
话落后,她继续迈步离开。
所有人被她的话反击到,一时说不出话来。
需要经历过多少事,才会养成这种自己保护自己的习惯?
不过权幽面容一如既往冷冽淡漠。
他从来不会同情一个弱者,更不会心疼除了权锦柔以外的任何女生。
眼看着权俏要走远,他长腿一迈,拦在了她跟前。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