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语：“凭什么？”
王苓一听就来气，以为女儿在质问自己，她上前插着腰，贵妇仪态全无，尖声：“砸了我的古董你还有理了，你说凭什么？啊？”
“你不知道我花多少钱买的，你就这么砸了？你哭什么哭，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了，你还不乐意了？！”
瞬间泪流满面的向芊，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
王苓一肚子的火没地撒，眼看着女儿哭的这么伤心，她突然闭上了嘴。
“受不了你，多大的人了，骂几句就受不了。”
嘴硬心软，王苓妥协了，没在骂，心还在疼着也在滴血，惋惜又肉疼地看了眼手里的古董碎片，随后扔在了地上。
她也没控制住捂脸哭了起来。
母女两，一个无声落泪，一个哭的无比大声，如丧考妣。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为什么他喜欢的是向绾，为什么娶的也是她？”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向绾？为什么？”
她一直在问自己，声音哽咽，相比是真的痛到了极致。
“你别哭了。”耳畔是母亲的哭声，向芊眼神空洞无神，低斥了声。
王苓应声秒停止哭泣，刚才女儿喃喃自语的话，她一句都听进耳朵里了。
感情女儿发火砸东西，又是哭又笑的跟个神经病，就因为一个男人？
最了解女儿的王苓，自然也知道女儿这副样子，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手点着她的额头，训斥：“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有用吗？”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整天想着有个屁用，人家都结婚几年孩子都有了，你还惦记着？”
“向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