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澧撩开衣摆跪地给徐太后行礼,徐太后没搭理他,自己又逗了那袅好一阵子。
“起来吧!起来吧!”
鹦鹉又叫了两声,祝澧刚要起身,颜公公跪在他身后按了下他的腰“咳”了一声。
祝澧突然想到,此时平身岂不成了自己要听一只袅的话了么?
徐太后看到他一脸窘态,气也消了些,随口说了一声:“起吧。”
几人进到殿内,孙妈妈伺候徐太后净了手,又拿了条毯子给徐太后盖在腿上。
“母后,时节入秋,早晚已有些凉意,还望母后多多保养。”
徐太后面色一僵,忽而拍案。
把祝澧跟颜公公都吓了一哆嗦。
“哀家的亲儿子在刑部大牢关了两月有余,哀家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皇上想让哀家怎么保养?”
祝澧心里腹诽,您刚才逗袅时可是挺上心呢。
复又跪地:“儿臣的弟弟在大牢里关着,儿臣却没有办法将他救出来,连带母后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