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薇狐疑的看着她，言语中全是不信：“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唐以沫不以为然的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这才问：“你指的是前者，还是后者？”
韩雨薇怔了怔，她忽然发现唐以沫变了，和曾经那个她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双眼里的神色，坚定又凛冽。
她不明白的问：“沫沫，这明明是互利共赢的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坚持？”
唐以沫反问道：“韩雨薇，如果有人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她成了韩雨薇取代了你的所有，但是她愿意每个月给你支付巨额报酬，你愿意吗？”
韩雨薇面色一白，一想到这种可能，双手不知觉的握紧。
她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唐以沫继续问道：“你觉得，这是互利共赢吗？”
韩雨薇摇头，眼眶微红：“沫沫，这怎么能一样呢？”
“为什么不一样？”唐以沫耸耸肩。
“那些作品放在你手里，只是一堆废纸，占用你的QQ空间，但是在我手里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让它们发光发亮，有生命，鲜活起来，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
唐以沫听到这里，不愿意再劝说下去，因为韩雨薇已经走火入魔了。
韩雨薇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身的错误。
她见唐以沫沉默着，一颗欢喜的心渐渐下沉：“为什么？沫沫，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应该是怎样？”
韩雨薇委屈难过的说：“你只想我越来越好，不会做伤害我的事，关心我，把你喜欢的分享给我。”
唐以沫心里不是没有动容，但是，那些美好的岁月都过去了。
她淡淡一笑，语气里全是疏离：“刚好，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韩雨薇噎住，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问：“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