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趴着的,洛唯依也看不见,不然怕是要出人命了。
一针下去,司澈的火全退了,闷哼一声,咬着牙,很痛苦。
“你的毒时间太久了,毒素与身体器官早已融为一体,疼痛感会很强烈,要是实在受不了,还是先喝一碗麻沸散吧!”
司澈面色苍白,紧握着拳头:“不必,战场上什么样的伤本王都受过,能忍住。”
他不能让她看不起。
洛唯依笑笑,难得没有嘲讽司澈,还放轻了动作。
她从小最敬佩的就是保家卫国的军人,这一点,古人和现代人没有差别。
司澈的前面还好,只有锁骨那一道伤疤。
后背却是不堪入目,有刀伤,有箭伤,大大小小的疤痕,颜色深浅不一。
只是看着司澈的后背,洛唯依都能想象到战场上的残酷。
如果可以,真希望世界没有战争,就不会有那么多家庭破碎的人。
洛唯依整理好心情,“司澈,你的毒,以前是谁帮你压制的?”
她对这个很好奇。
司澈一听,侧身动了一下,“嘶……”
“你别乱动啊,我在施针呢。”
洛唯依拔出银针一看,因为司澈这一动,银针都变形了。
司澈缓了好一会,疼痛感才稍微减轻,“你问这个干什么?”
洛唯依另外拿了一根针,低着头做事,认真的说:“中了千丈红的毒,一个时辰之内必死,就算得到及时的救治,也熬不过三天,我看你这毒起码有三年了,所以好奇,什么人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