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皱眉不知他们这般神经兮兮的做什么,朝地面吐了口口水,扯着她那犹如公鸭的嗓音道。
“没钱还装什么有钱人拿这东西骗人!家里爹娘怎么教的!吃完这顿饭明天就走人!”
刘大柱听娘这么说话哎的一声,将东西凑到她面前介绍道。
“等等,娘,这真的是好东西!”
好东西?
一听到好东西这个词,几人的脑袋瞬间凑了过去。
“我每每都会瞧见那些有钱大户佩戴这些玉石做的东西做饰品,看这色泽,定是真的没错了!”
刘大柱举起这手链振振有词,他每次都会观察那些富贵人家身上佩戴的东西,久而久之养出了一双火眼金睛,当下就认定了这东西是真货。
这家中最有见识的刘大柱这么说了,其他几人也闭紧了嘴巴。
刘银本埋着的头抬起来紧盯那手链,刘老太坐她身边,狠狠一拍她的脑袋骂道,“看什么看!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
“我没有……”
“你还顶嘴?!真是晦气!怎么不跟你那跑掉的贱女人一起走了!我还能给你一口饭吃都不错了,要不是我心善,早把你丢山里喂畜生去了!”
刘银咬唇忍着累一脸怨恨,捏紧手中的筷子垂下头不敢再去看。
夜间黄翠与她的丈夫刘大柱同睡塌上时,如获至宝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感受手上传来的凉意。
一想到即将要发的大财,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大柱,你说要是真发了一笔财,我们拿来做什么好?要不在镇上买块地建个铺子,或是买个宅院!你说如何?”
黄翠转头,身旁的刘大柱早已呼噜声震天。
黄翠哼了一声,将刘大柱摇醒。
“别吵!”刘大柱一声不满的呵斥,让黄翠直皱眉。
“就知道睡!能成什么大事!”
她重重一推开刘大柱,转身背着他躺下睡了。
翌日清晨,刘氏夫妇早早的就出门了,赵苪睡在刘家临时整理出的一间空房中,坚硬的石板硌得她浑身酸痛,也不知多少年未曾睡过这种地方了。
只不过这倒是让她认清了现在的处境,脑袋更为清醒了。
次日时,赵苪站在院子草棚下的大水缸里边看着自己的倒影。
细眉圆脸,双眸剪水,乌发及腰,原先红肿的手现下已经消了不少,手臂上的伤痕淡了许多,肌肤软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任谁瞧了都会夸赞一句好水灵的娃娃。
刘家的日子还是如同前世一般贫瘠,泥墙上已经裂了几道缝隙。
风呼呼的从外边吹进来,角落处堆积的干草变成了霉堆,四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熏得她早饭都未吃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