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是他们要吃的,钱是他们忘带的,现在连碗也不会刷,身为男人,在她面前脸可算丢尽了。
“看好我是怎么洗的,只教一遍!”
“好!”
她教完一遍,虞希漾勉强拿起了一个碟子,把洗洁精倒在里面转了一圈却忘了擦外圈,傅子霖则直接把消毒水挤多了,刚一拿起来碟子就滑溜到脏水池里去了。
虞锦一把握紧了水池里的水果刀,吓得虞希漾和傅子霖身子一抖。
这静谧可怕的气氛,不亚于刚才在鬼屋里。
“可以啊你们俩,干什么什么不行,吃什么什么不剩。”
“……嘿嘿~”
傅子霖怕她真能气得拿起刀捅人,笑着缓解气氛,“虞锦,你洗碗的手法真流畅!一看以后就是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贤惠女人,谁娶了你谁就有福了!”
“呵。”虞锦忽略他的彩虹屁,“我这手法不是在厨房练的,是在实验室练的。”
“实验室?”
“洗量杯。”
“量杯?”
“嗯,你信不信我的解剖手法更流畅?”
“解剖?”
虞希漾和傅子霖以为她是在说冷笑话,刚要反驳,就见虞锦指尖精准按向了他们后颈的筋脉,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先向耳朵后的静脉里注射空气,让小兔子窒息而死,然后再用解剖剪、镊子等小工具沿着它身体正中线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