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直在等顾初长大。
程祁脸色冰冷。
林莫撑起黑色的伞，打量这漂亮的大别墅，又看见花园里那些书中的角色们……
顾曼昔，宋琛，赵衍，林小舟，陆山河，赵曼诗等等……
林莫嗓音沙哑，缓缓道：“这些人的命运，都被你改了。他们有的本该死亡，有的本该一生痛苦，有的本该生不如死，有的本该苟延残喘...”
“我应该感谢你，红桃A，是你给了他们和我活下去的机会。”林莫认真地说。
顾初听不懂他的话，什么叫做“给了他们和我活下去的机会”？
那边，餐桌上的林小舟举起手爪子，欢欣鼓舞朝林莫打招呼：“大哥！！过来一起吃饭啊，今天有你最喜欢的炒青菜！”
林莫看向自家活泼的弟弟，眼里闪过一丝罕见柔色。
林莫将一个小盒子递过去：“红桃A，送给你。”
顾初警惕退后两步，程祁也下意识护住顾初。
林莫笑了：“你们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那张餐桌上，才是虐文世界里的主角们，他们聚集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
红桃A和沉司，不过是林莫请来这个世界做客的客人罢了。
“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顾初摸出腰间的小刀。
林莫放下黑色的雨伞，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水打湿了林莫的头发和衣服。
他望向眼前的顾初和程祁，打开那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那枚漂亮的月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