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风坐上了牌桌子。
搓麻将的手法挺麻溜的。
“你有钱吗?”
彪哥看着韩春风年轻的样子,虽然穿的不错,但是太年轻了能有几个钱。
韩春风把钱包拿了出来,往桌子上放着。
里头能看到好几张百块钱的。
彪哥笑了一下,或者还能赢个千八百的回来。
“对了,谢老大。鹏城日报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篇报纸对公司有着一定的影响。
话说完后,彪哥就回过神来。谢老大这样的人哪有能力上什么报纸。
或许是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记者做的。
还是先把这个年轻小伙的钱赢回来才是最要紧的事。
玩牌的四个人,除了韩春风都是彪哥的人。
几人颇有默契,使起手段来,一般人还不太能看的明白。
只有一个战术,就是不能让韩春风胡牌。
其他人赢了都行。
韩春风的特异功能,早就记好了每一张牌所在的位置。
用手段换牌,快速的很,也没人能够看的明白。
一下子连赢三局。
就是玩的还不算太大。
即便韩春风的牌已经算是相当大了,三把赢到的钱也就个百来块。
照着这样子要是继续下去,恐怕一直玩下去,顶天能赢个千把两千。
“有点邪门啊。”
彪哥他们几个都有些不解。
三把牌都被韩春风赢了,还赢的这样的快速,有些想不通,他们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牌局继续。
韩春风没有藏拙。
基本上都是几分钟的时间赢过来了一局。
很快就积累赢到七八百了。
彪哥也有些不好受。
七八百对他来讲,也不算是一笔小钱,可以随便割舍的。
旁边的小弟早就怒了,再次猛的一拍桌子:“你他娘的出老千。”
准备制住韩春风。
结果显而易见,被韩春风擒拿扣在桌子上。
就是他们几个人一起上,都是一样的结果。
韩春风:“我也是来讨工钱的,彪哥是吧,记得早些把工钱给结了。别等我下次再过来。”
这年头。
工地的工钱是最难讨要的。
那些工人们压根都不能见到老板。
不知道老板是谁。
找人要工资都是找的包工头。
民工上头有工长,工长上头是彪哥,彪哥上头有中间人,然后才能对接建筑公司的老板。
公司老板上头还有人。
去接单子。
韩春风就不一样了。
真要想管的话,直接就能去找到建筑公司的老板。
建筑公司里头的猫腻太多了。
还是等着自己京城那支建筑队过来了再说。
然后再在这边招上几百个民工啥的,一样能把工程给开展下去。
五百亩的地,面积太大了。
开办一个化妆品厂,最多也就用个几十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