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取狗名,应该随意一点才是,只是,彩莲偏要取个雅名。
平步青云难如登天,于是乎,狗的名字便叫不知云。
陈楚楚念了几遍,倒也觉得这名有趣的很,只道是妙。
至于,让被不知云咬了屁股的人嘛,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
好在,给他看伤的是一个老大夫,面上十分和蔼,也懂得顿及年轻人的面上,就是眼神不太好。
他眯着一双老眼,面前是白花花的屁股面,不知从何开始下手。
那不知云下嘴也真是猛,伤口已血肉模糊了,索性,老大夫就拿消毒的药细细地擦拭了伤口,然后,再涂上一些伤药。
然而,事实证明,医者是有风险的,特别是对于伤在特殊位置的伤者来言,医者付出的代价很大。
为什么这么说呢?
只闻得噗的一声响,十分滑稽又不滑稽的屁就这样出来了。
那平平无奇的空气中,居然多了一股带葱味的臭屁味。
老大夫被吓到,连忙后退了几步,咳了几下,那味道,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有些上头。
而这边,放了个屁的人还浑然不觉,见背后迟迟没有动作,他便好奇地扭头看老大夫。
只见,老大夫一手持着药碗,一手持着上药的器具,在一旁干站着,面上一片便意。
给屁股上药这种事情,当然是隐秘的,在这个地方,除了医者和伤者外,不会有其他人。
要真是有,只怕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时,都会哄堂大笑起来。
只是,医者是多么无私的人,除非遇到非常让人无语的事情,不然,他们会秉承着医者的职业操守,不该笑时绝对不能笑。
当然,老大夫也笑不出来,可那人放了一个屁也就算了,他还连连放屁,这谁能忍啊?
老大夫实在忍不住,匆匆出了房门,便隔着那一扇门,噗嗤了一声笑出来,等他笑完了,便又端起严肃认真的样了进去。
陈楚楚刚好看见这老大夫偷笑的样子,只是,她不明所以,便也没有冒然出去问。
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她现在还睡不着觉,于是就想着瘟疫的事情总要有人解决的。
她不想惨和什么,却也不得不惨和什么,跟男主和女主撕破脸皮,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倒不如……
好一会儿,老大夫出来了,陈楚楚便迎了上去。
而似乎是惊讶她还在这里没有去休息,老大夫惊讶极了。
“大……大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夜深了……”
“天都快亮了,休息不休息都一样,我精神头足着呢!”陈楚楚说道,“郭大夫,我找你有点事情。”
“大小姐但说无妨,若是有老夫能帮得上忙的,老夫必定倾尽全力!”郭大夫说道。
陈楚楚笑了笑,往门上看了一眼,说:“那我们借一步说话。”
“好的,去隔壁房间吧!那里没有人,老夫也顺便整理一下药材,他们这些人啊!年纪轻,不知道药材的珍贵性,想当年闹旱灾,不知死了多少人,唉……”郭大夫说着,开始碎碎念起来。
陈楚楚眸子带笑,礼貌性点头,在她看来,老人家好像都比较喜欢说话,又或是说起从前的一些事,其实,也没说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她理解!
于是,这两人便一个说一个听,进了隔壁房间。
就在她们前脚刚关上隔壁房间的门,后脚便从房中出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