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世子说她要见你...”
“啥?”
金蝉寻着侍女连连点头确认,眉峰高扬,难不成自己做的饭菜有问题?世子吃着不高兴?还是...吃坏了肚子?思索间金蝉回头看了眼自己锅里准备开工的藕炖排骨,转头看向侍女,心虚的噎了噎口水道:“为...为何啊?”
“不知道”
“不知道?”
“恩”
金蝉得不到答案,心里忐忑不安连拿着菜刀的手都止不住发颤,这可是她第一次给小主子做饭,要是真给吃出了毛病,别说对不起兰主子,就拿金氏列祖列宗来说也得把自己骂死,金蝉沉了口气,看向侍女道:“那世子可是有何不适?”
“也...没有吧?”
侍女说话间回想起北堂墨吃完蛋炒饭后变化多端的诡秘神情,寻着金蝉面上不加掩饰的担忧,唯恐家主待会儿火气上来直接炸了厨房,呡了呡唇道。
“世子整个过程都很正常,不过就是吃那碗蛋炒饭时神情有点怪异...”
“如何怪异?”
“就...要不我给家主示范下?”
“也...也行...”
侍女确是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形容北堂墨吃蛋炒饭时的神情,只得现身说法将北堂墨面上神情给金蝉一丝不漏的示范了一遍。
瞧得金蝉整个人傻在了原地,尤其是见得侍女面上又是嘟嘴,又是扬眉还呡唇蹙眉,最后高低眉间猛的看向自己,那一瞬间吓得金蝉僵化了全身半天没回过神来,难不成...小主子吃了自己的饭菜,以至脸部神经失调到表情不可自控啦?
“家主?”
“...”
“家主...你提着菜刀去哪里啊...”
金蝉越想越心慌,右眼皮一个劲儿的猛跳,跳得金蝉连手中的菜刀都忘了放下,提着两把菜刀就往北堂墨所在的别院冲去,一路上口中也没闲着,叨叨暗骂方厨子。
这方厨子明知她不会做饭,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小主子正好没饭吃的时候回琼林抓药灵鸽,若是真让小主子吃出个啥毛病,她非先把方厨子给大卸八块炖了汤不可,否则不足以降解自己此刻膨胀的怒火,金蝉想着加快了速度奔向别院。
“那是...金家主?”
“好像是...”
“别好像了!就是金家主!”
守在别院外的侍卫一见金氏家主金蝉手提两把菜刀冲来,寻得金蝉眉宇凝重都吓了一大跳,念及灵主说过勿拦金氏家主金蝉,众侍卫互看两眼皆知金氏家主扬名四国的火爆脾气。
在金蝉跨进别院门庭时,众侍卫不约而同默契十足的连退三步,唯恐金氏家主一个不爽一刀劈了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金蝉进了院,抬头寻得正屋内北堂墨的身影,下意识的握紧了菜刀。
屋内北堂墨正津津有味享用着桌上美食,一抬头就见手提两把菜刀的金蝉朝自己风急火燎的冲来,吓得北堂墨猝不及防间手持筷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顺带打翻了蛋炒饭,饭撒碗飞直接盖到了北堂墨头上,落得满脸挂饭。
因震惊过度而瞪大的瞳孔中全是冲到自己眼前的金蝉以及金蝉手中反射锐光的菜刀,四目相对间北堂墨只觉自己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卧...卧卧槽!
...什么情况!
...古语云磨刀霍霍向猪羊!
..是磨刀霍霍向狍子啊!
前有土豆丝引出惊蛰震耳女高音让自己肝颤,现有蛋炒饭逼得金蝉菜刀横飞让自己魂飞,这两人可真是貌虽不同却都足以让自己胆颤魂飞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