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原来是狗改....本性不改！
“你在走私什么？”尼亚身体前倾，小心翼翼问。
“你猜？”张新笑笑。
尼亚仰靠在椅子上，口吻不确定问：“可可？”
“烟草？”
“橡胶？”
“鸦片？”
“贩卖人口？”
张新全部摇头。
“我不想对你撒慌，这是秘密。”
尼亚颓废，张新这样说，她也死心了。
见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张新安慰道：“等和小本子交换回鸦片税收承包权，你会赚到更多钱。”
提到税收承包权，尼亚不明原由问，“你要农业税承包权干什么？土人农民穷的叮当响，根本没有油水可以捞。”
提到农业税，这里面可就夸张了。
心里爽的不行，脸上得崩住。
表情苦楚解释道，“中爪哇人口太多，如果别人拿到农业税承包权，他们会被剥削至爆发，到时候鸡飞蛋打、大家全完。”
尼亚不在乎，土人死光和她没关系。
大不了回漂亮国。
“小本子最近好像不急了，他们不想到矿业税承包权吗？”
办公室里，尼亚开始自我怀疑，语气充满不确定问。
前世看过小本子陆军本部参谋‘服部卓四郎’写的战争史集。
他们在爪哇境内，其中某几个矿洞里提前储备了武器、弹药、药品、食品，为两年后攻打爪哇做准备。
一开始小本子计划三个月内拿下唐山，然后调头打资源丰富的爪哇。
结果，牛逼吹大。
万万没想到被唐山拖住了。
后来，也就是1941年打爪哇，是因为资源打空。
加上西方国家经济封锁、又碰巧风车（荷.兰）被日尔曼灭国，才选择入侵爪哇。
有这么大的秘密存在。
试想小本子怎么可能让一个漂亮国人得到矿税承包权？
之所以拖着，不过是想讹诈尼亚罢了。
他们也看出，尼亚小妞对鸦片税收权的渴望。
张新为女人打气道，“你找一个人去告诉小本子，如果他们拖着不换，每周额外涨价10万盾。”
尼亚惊呆。
看张新像看外星人。
用惊讶、不可思异的口气问：“是谁给你的勇气？”
“试试又不要钱。”
尼亚磨着下巴，“有道理，这事交给你去做。”
“...”
‘擦！早知不说话了。’
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对了...”离开尼亚办公室前，张新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女人道。
“我发现你雇佣的那三个安保不合适，如果遇到危险，他们不会为你拼命。”
“你怎么知道？”尼亚莫明问。
“信不信由你，出事可别后悔。”
丢下这句话，张新扬离开。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刚才他们没有帮自己说话，也等于是敌人。
这是旧社会，没有公道可言。
离开摩根银行，张新骑车返回西方商业街店堡店。
原来的店掌柜是黄大山，他去伐木、凿石头去了。
现在店掌柜是李鹤。
他今年才15岁，是这具身体小时候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