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戊得出去吃饭了。
这两个弟弟又出去忙活了，她们好像在事业上升期，就挺有冲劲的。自己也忙。
聚少离多。
唉......
自己的锅都生锈了吧，忘了上一次做饭是什么时候了。
算了不想了。
最近都挺忙的。
有人请自己吃饭，沈戊出去见见。
还是个大酒店。
他过去之后找到了包间。
是个西装革履的青年，长的有几分儒雅，戴着金丝眼镜。
起身迎接了他。
两人握手，简单的寒暄两句。
“你好，我是沈戊。”
对方也是通过商务合作联系方式找上自己的。
沈戊一时没明白怎么找的上我。
虽说平时会有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商务合作能够加上自己。
“我是段宏昌，之前聊过的。”
掏出了名片给沈戊。
“音乐总监？为什么找我呢？”
“你们想要推广还是找音乐区或者直播区那边大视频主合适。”
沈戊还是觉得奇怪。
要不是看着对方发了红包过来，沈戊也不会过来。
给的钱有点多。
我能帮他们做什么广告啊。
“我想找的不是你沈戊。”
“我想找的是你戊空。”
段宏昌认真说道。
嗯？
你在说什么？
沈戊一脸困惑。
让对方几乎都信了啊。
“戊空先生，我找你可不好找。”
“翻了也有二十多个监控了。”
“可能有点冒犯我很抱歉。”
“都是从一些店铺门口截取过来的。”
“我也无意泄露出去，上司问我了解情况我还没说找到你了。或者我可以签保证书去公证过不会泄露出去什么的。”
“我能过来见你就是希望你能够相信我，不然我也不用直接过来了，我想做点什么你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可能也不会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
“……”
段宏昌亮出来手机给他看看。
监控画面。
“17日的时候，大概在上午九点四十多，先出现在兴业路，然后走过了龙华路、新福大道……后面到达了录音棚。”
“这个就是你啊，有没戴口罩也帽子的画面。”
“我看了一次又一次戊空第一个视频，还有声音，歌声和平时直播说话的声音确实不会让人联想起来。”
“侧脸也确实太像了。”
“……”
这个就是我啊。
沈戊那天回来还在便利店买了瓶饮料喝喝。
唉……
“不至于吧。”
沈戊叹了口气，把手机还给对方。
还跑去录音棚挖我。
我已经戴着伪装了。
然后还沿路查监控。
不至于啊，真的不至于。
“我就是戊空。”
“然后呢。”
沈戊问道。
终究会有暴露的一天。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不然事情太突然了。
“我查过一些信息，仅限于网上，比如你的直播录像和你的视频，包括评论区，还有外面逼乎的爆料！”
“《走近科学》有一个团队，《黄金眼》有一个团队，当然，你都是核心。另外你还兼顾一下直播游戏以及戊空这个身份的音乐作品……后面两样更像是你的个人事业。”
“现在几个节目都算是上升期，未来可期，你是近期热度最高的up和主播，每周还有大量的商业合作。”
“直播还要挂一个二维码在推广游戏，帮助厂商试玩。其他的在视频页面还要放up推荐广告、放硬广、放评论区置顶广告，能塞广告的地方都塞满了，一周十几个广告甚至更多。为了平衡都是采取前面二十分钟节目内容和片尾一分钟广告的方式……太忙了吧。每天还要帮忙转发抽奖活动。我去打听了一下，现在广告联盟那边阁下大名鼎鼎了，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位什么广告都接的自媒体，投放广告也会优先考虑你的。”
“偏偏戊空这个账号几乎没有冒泡，也不卖歌，不然的话你们的利润怎么也比这么辛苦做视频盈利高很多吧。光是卖授权能够有7位数了吧。”
“还是说个人事业跟集体事业是分开的？”
“歌曲创作确实从头到尾只有戊空一个人的署名。”
“我看了这么多我只是在想，戊空应该是在偷偷的写歌了，太忙了。”
“……”
忙的连账号都顾不上登陆了。
从段宏昌的视角他就是这么看的。
对方近乎全能啊。
可以做音乐，能够做视频，打游戏都是顶级的技术，精通各种各样的游戏！
全才就是这样的吧。
这样的人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追求呢。
“阁下想怎么样？”
沈戊低头看了看。
底裤不得被扒干净了。
他也搜搜对方这个名字。
还真是大佬。
以前保送进清北这种。
工商管理硕士。
“找到我也没用啊，你既然知道了，我最近还没时间做歌，当初说好的付费曲目。”
“创作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跟你们外行说也不懂。”
沈戊说道。
搬运工也得休息不是。
“略懂。”
“我对这些没太大兴趣，有歌没歌无所谓。”
“只是好奇阁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会想过今天会无功而返，或者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戊空先生信得过我的话我也会保密的，无疑对先生的生活造成困扰。”
“可是你今天能够过来恐怕也是想能够接到商务合作的，以up主的身份吧。”
“先吃饭吧。”
“……”
睡了一觉休息好了之后脑子更加清醒了。
很多事情都能想明白了。
菜单先给对方，点单吃饭。
今天见到沈戊过来，就想明白了，他根本还没想出新歌吧。
创作的事情自己就不多想了。
可能精益求精呢，人家还在想着做的更好呢。
“阁下才奇怪。”
沈戊也不客气了。
点了几个最贵的菜。
“今天看来接不到商务合作了。”
“你们酷云也没什么表态是么。”
“所以是以私人身份过来找我，请我吃顿饭混混脸熟了？”
“……”
沈戊就是这么理解的。
吃饭也吃过不少。
关系铁的那得常聚才是啊。
或者一起扛过枪耍过剑的。
唉……
“其实我也是在想，一次次的考虑过了，怎么能够获得利益最大化。”
段宏昌没说自己连夜坐了几个小时绿皮赶过来的。
这次还花了不少钱。
或许自己只是想找到而已。
想满足一下好奇心。
继续说道。
“如果戊空先生不反对的话或者我让你见见我们董事长和总裁，以后我们平台能够给你最大限度的资源。”
“我会拿到一些绩效和奖金吧，这点钱估计能在一线城市富人区买两个卫生间。”
可是段宏昌还是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那么多人想找戊空呢。
还有那么多要催歌的。
自己这么容易找到人了。
突然觉得生活没什么激情了。
没太多挑战性了啊。
“我的真身就值两个卫生间？”
沈戊愣了下。
也是。
那会是许多人奋斗一生的数字了。
自己对金钱的概念是不是越来越有些错乱了。
一边吃着饭。
两人在想着各自的事情。
饭菜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