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那也得是李奎勇有!
真是太过分了,凭什么那三个妞就那么信任他?
李奎勇轻轻拍了拍手:
“行啦,现在听墙根儿的被吓跑了,我说点儿正事。”
等大家都凑过来了,他才压低嗓子说:
“哥们儿给你们透漏点儿情报,以便你们拍婆子,别一天天跟个没头苍蝇似的,说出去都丢人!”
钟跃民笑道:
“得了吧你,说要紧的!”
李奎勇道:
“先说秦岭,她出身不太好,爷爷是匪军的大官儿,妈妈是民族歌舞团的演员,唱民歌的。这个妞非常不好拍,因为她是一反传统的女人,她憎恶相夫教子这种枯燥的生活,相反却比较中意那种在路上,永远都不停歇的感觉……”
“这妞有病吧?”
郑桐忿忿的说,听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居然内心这么违反传统,他就没来由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
李奎勇笑了笑:
“所以,这妞你们几个都降不住,她喜欢新鲜刺激,就像钟跃民拍婆子一样,换着目标撩汉子,而且不会为此跟他结婚生子,就是这么自由,就是这么潇洒!”
说着,拍了拍钟跃民道:
“跃民,我觉得你跟秦岭倒是挺合适的。你俩本质上是一类人,都是如此放荡不羁爱自由,不过就现阶段而言,她比你看得透,也比你更理智,你可能玩不过她……”
这话钟跃民不爱听了,什么叫“玩不过她”,谁还不是从什刹海冰场拍婆子专业毕业的,看不起谁呢?
“奎勇,咱走着瞧,一个月时间,我把这妞拿下了!”
李奎勇伸出大拇哥:
“跃民,哥们儿敬你是条汉子!”
话锋一转,又说:
“这第二位,咱再说说蒋碧云,这孩子命忒歹了。父亲是大学教生物学的教授,母亲是和父亲同系的讲师,受家里熏陶,她从小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运动刚起的时候,她还跟着老兵出去混,结果一回家,才发现父母亲已经被逼的服毒自尽,连封遗书都没留下……”
郑桐叹息道:
“物伤其类啊,这完全跟我一个路子!”
李奎勇道:
“郑桐,这妞也不好拍。因为家里这件事儿,她对高干子弟有了成见,觉得你们是八旗子弟、衙内,喜欢吹嘘父母的地位,目中无人,不学无术,虚荣浅薄,缺乏教养……”
郑桐倒吸一口凉气:
“都恨成这样了,那这难度还真不亚于秦岭!”
李奎勇淡淡一笑,继续说:
“最后一位,王虹。她的情况跟蒋碧云差不多,但她稍微幸运一些,父母都还健在。这姑娘没什么脾气,性格温柔,胆子也小,还有眼力见儿,如果你们是奔着结婚去的,我倒是建议拍她。”
说到这,他忽然暴躁起来:
“我在这巴巴的给哥几个拉红线,可你们也不能做出格的事儿,最好能管好裤裆里的那一坨。没有把握把人娶回家,就别动人身子,尤其是王虹,你们谁敢把她睡了,老子活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