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这里捣什么乱,还是回家去,找个人嫁了吧!”
“一介女流到此地来,怕不是瞧不起我们!”
“下去!便是死在此地也不用女子给我看病!”
满座的质疑声,他们的目光与言语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无情地扎进满怀希冀想要帮他忙的玄兔的心口。
沈玉棠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说,‘向他们证明一下女医者的实力。’
台上,站在后方的江修文他们想要上前说几句,帮一下陷入无助中的玄兔,可下一刻,玄兔的做法惊呆了众人。
只见,玄兔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几根银针出来,手轻轻一抖,银针就精准无比地插进了台下最近的一人的颈肩穴上。
只听惊叫一声。
那人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场中之人看到了这一幕,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玄兔趁机上前高声道:“他没有事,只是暂时动不了了而已,我想请诸位收回刚才的话,当然,现在不想收回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们会为方才所说的话而感动后悔,现在可以安静地听我说话了吗?”
她高昂头颅,显露出与以往不同的傲气与自信。
看到此刻的玄兔,江修文仿佛看到了在翡翠苑射箭的沈玉棠,同样的张狂桀骜。
不愧是主仆。
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相似。
再一瞥,见到沈玉棠嘴角上扬的微笑。
那个被定住身的人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大夫就不该做这样的事,怎么能伤人呢?!”
他感觉全身有些发麻,像是随时会倒下去一样,说话时舌头都有些打卷。
“是啊,你这是在伤人,沈公子,你们就这样坐视不管吗?!”
沈玉棠说了一句:“她做的没错,我为何要管,倒是你们,明知道现在闹瘟疫,那些大夫不敢过来,现在有人愿意给你们看病,你们却言语攻击。
你当人家很想来这里,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谁想面对瘟疫与疾病,你们可以质疑她的医术,她日后也会向你们证明她的实力。
再者,你们也多想想,如果玄兔不会医术,我为何喊她来,让她在这里被你们指责吗?”
愚昧者容易被人蛊惑,总是会跟随别人的想法而做一些不经思考的蠢事,方才的情况,有极少一部分人保持沉默,而绝大多数人被几个白痴一带动就失去了自己的想法,跟着叫嚣。
所以,该骂的时候,她绝不会保持沉默。
沈玉棠再次将那些人说得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