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她带来无数噩梦的人，竟然死了，她暂时有些梦幻。
“吴总，你还好吗？”张小冬的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无法面对她，庆幸的是李双城终于死了，可惜不是他杀的。
他窝囊，没这个本事。
“没事。”吴萱菲扔掉手里沾染鲜红色血液的石头，“给我点水吧。”
“嗯？好，马上……”
张小冬跑得飞快，很快钻进一辆车，抱着一桶装水来到吴萱菲面前。
他将桶装水倾斜，吴萱菲慢慢将自己的清理了下，尤其是手上那些鲜红色的血液。
张小冬连忙将旁边干净的衣服递给她，吴萱菲摇头：“先去认识一下那位帮我的小姑娘。”
“吴总……”张小冬想说什么。
吴萱菲的声音传回来：“都过去了。”
张小冬没有跟着过去，看着吴萱菲走到那个小姑娘的面前。
“你好，我叫吴萱菲，刚才是你发动的攻击吗？”吴萱菲简单整理过，头发微微凌乱，尤其是红肿的脸颊还有点惨不忍睹。
但她这迎狂风而不倒的气势，却叫人有几分佩服。
“你好，我叫阮千雁，刚才确实是我顺手做的。”
吴萱菲仔细观察了下这个小姑娘，对方反应很平淡，关于她的遭遇也没有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是个人物。
年纪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不知道是受过什么样的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