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帮你说。对,我就是跟人出来相亲,他家里情况很——唔!”
盛祁宴攥住她的衣领拉着她往后座上拽动两分,重重按到座椅上,他琥珀色的眸中一片冷凝的赤红,双手疯了一样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想听,”他发泄般咬着她下唇伤口,音调诡异的温柔,细听又格外阴沉,“温绥,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这张嘴里吐不出他爱听的话,那就别说了。
温绥觉得盛祁宴换了个人似的。
她那句“冷静”就像一个打开困兽囚笼的钥匙,在开关骤开时,所有积压的情绪宣泄爆发,来势汹涌,根本没办法抵挡。
他这一年压抑太过,硬逼着自己冷静太过,所有的沉默承受如今全都报复在她身上。
啪得一声,喧闹声戛然而止,盛祁宴微微偏着头,无意识得舔了下发麻的唇角。
温绥甩了他一巴掌,甩完后无声地盯着他,她以为他被打后会安静点,谁知他却发狂的更厉害。
有些逼仄的空间里,她头钝痛地厉害,心口也闷得喘不过气,却倔强的把那些因为难受而憋出来的泪水蓄在眼眶里。
迷蒙间她晕乎乎的睁开眼看向车窗,玻璃上倒映着她痛苦又欢愉的脸,默默看了半响,她颤着手抱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脸上胡乱亲吻。
温绥用卡壳的脑袋想了下,如果盛祁宴乐意听,或者她坦诚一点,或许她会狠狠心揭下那些丑陋扭曲,难忍厌恶的疤痕给他看。
里面坏肉腐烂恶心,却渴望着有人把清凉刺痒的药膏抹上。
如果是盛祁宴的话,他应该会帮忙或者...接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