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凯城再回来时明显心事重重,温绥只当不知,跟寇思靖商量好的时间已经到了,她询问唐凯城还要不要去看电影。
很奇怪,一开始对两人去看电影兴致勃勃的唐凯城在她问完后,像老鼠碰到猫般迅速跳起,意识到自己反应似乎过大又忙不迭着急摆手,“我、我还有点事,下次可以吗?”
温绥十分善解人意,“当然。”
唐凯城对于她的大度,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心底隐隐觉得愧疚,便提议送她回家,温绥婉拒了。
两人在地下停车场分开,唐凯城临走前还相当满意的夸赞她一番,还说回家后会尽快让母亲到温家相谈。
温绥笑容滴水不漏的回答:“好的。”如果你有机会的话。
唐凯城驱车离开,随着他一起走的,还有一直在温绥眼角余光里监视着一切的私家侦探。
她揉了揉笑了一中午有些僵硬的嘴角。
面无表情地从包里翻出颗糖刚开始拆,手臂骤然被一只手握住往后拽去,她身体猛地一转,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旁边车身上。
后腰砸到某个坚硬凸起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眉梢蹙成小山丘,手中糖果早在变故来袭时抖动掉落,这会已经被甩出去两米多距离。
她看着脏掉的糖果轻啧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骤烈的吻迫不及待的落下。
熟悉清凉的味道包裹在周身。
盛祁宴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像一条被窥视觊觎所属领地的恶狼,浑身散发着野蛮强势的侵略气息。
他吻得毫无章法,完全是按照心中所想动作,凶狠的对那片归属他的唇瓣攻城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