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在迷惘空洞中找到了和这个世界接轨的机会,重新回到人海里,和他一起。
盛祁宴把她身体转向自己,看着她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无奈和宠溺,带着浅淡笑意,像纵容捣蛋顽皮的任性小孩。
他意味不明的轻啧一声,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感觉会上瘾,理智在崩溃,温绥让他彻底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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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被窝里熟睡的人瞬间震醒。
温绥捂住耳朵想把这烦死人的声音屏蔽掉,她头一回没有因为生物钟醒来,好不容易得来的休眠,就被这股震天响的铃声打断。
在不间断响了十几秒后,她揪住被子的手绷到骨节泛白,最后还是忍住将手机甩出去的冲动,翻身去摸手机。
她感觉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疼,累得坐起来都费劲,她看都不看屏幕,直接滑动接听。
电话接通,她有气无力的开口:“喂?”
对面的人似是想出声,在听到她说话后瞬间沉默。
温绥嗓子使用过渡,变了调子的沙哑,带着浓浓的腔音,又重复一遍,“你好?”
盛祁宴早早醒了,比起温绥的浑身酸疼下床困难,他倒是精神奕奕早起准备早餐,掐算时间推开房间门,就见温绥在床上坐着低头打电话。
如丝绸顺滑的墨发披散在凝白背脊上,两缕调皮滑落到身前,间隙里青红牙印指印若隐若现。
温绥昨晚意识昏沉时气到口齿不清地骂他禽兽,气恼又无可奈何。
他闭了闭眼,不敢再看那片狼藉,将干洗好的衣服放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