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盛祁宴的,脱掉外套后里面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衬衣,两管笔直纤细的腿白到发光。
黑白对比明显,浑身上下透着一种纯.欲的撩。
盛祁宴刚放好两人的鞋,一抬眸就看见她两条耀白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而且衬衣因为她弯腰拿东西的动作往上收了两分,那截软腰若隐若现。
他忙不迭直起身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但越是不想,脑海中那片白就越晃荡得厉害。
甚至衬衣包不住的地方,还有着清晰分明的红色指痕,他的。
温绥拿起香薰蜡烛,她站直,衣摆落回原位,暧昧的红痕掩在衬衣底,她一副单纯好奇的模样,看起来乖极了。
她点燃香薰的空隙瞥他一眼,低头继续摩擦打火机。
盛祁宴愣了愣,见蜡烛线被火苗燃起一点猩红,他几步上前将她手中的打火机轻轻拿走,眉梢拧起,“要是被烫到了怎么办,以后点蜡烛这种事交给我。”
温绥嗅着空气间逐渐弥漫得清甜香气,脸上讶然之色散去,勾起嘴角慢慢漾开一抹笑,“我没那么娇气。”
盛祁宴却觉得危险,他决定从明天开始把家里那些容易造成灾祸的东西全收好,要问为什么,那大概是从身体反射出的直觉。
“在我这里你可以随便娇气,”他帮她将香薰蜡烛放好,再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我怕你受伤,听我的一次,好不好?”
温绥的脸埋在他胸口,闷笑一声,没拒绝,“好。”
盛祁宴顿时松了口气,要是她说不好,那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没等他有动作,下一秒,他的眼睛就瞬间睁大,温绥微凉的手搭在了他休闲裤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