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祁宴摇头,“不是跟她一起去,出来时碰上,她...”
姚千调双手环胸抬头睨着他,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脸,试图在他脸上看到不一样的情绪,“她引诱你对不对?”
盛祁宴脚步一顿,看着姚千调,没有隐瞒,“是,我拒绝了。”
“但是她在你的酒你下药了。”
姚千调跟明荣说清楚缘由,对方直接去调取监控,确定翟筱筱在宴席期间往盛祁宴酒里倒了不明粉末。
监控录像已经拷贝下来,被明荣当证据拿着。
盛祁宴张了张嘴,忽然回忆起去上洗手间前,翟筱筱确实是借着敬酒的名义给他倒了一杯,但他连碰都没有碰过。
大概率是翟筱筱放到他桌面,以为他会回来喝,却没想到最后那杯加了料的酒落到温绥肚子里。
“我会给翟筱筱工作室发律师函警告,必要的话,你可能要出面。”姚千调现在对盛祁宴感官一半,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个有感情,公事公办的语气。
盛祁宴清楚,点点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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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绥在妇科做完检查后又转到急诊,一脸跑了三个诊室看了三个不同的医生才在住院部安定下来。
而妇科医生则拿着病情报告,边写边十分严肃的开口:“外间轻微撕裂,不算很严重,住院两天就能好,这段时间注意忌口。”
听到轻微撕裂时盛祁宴嘴角微微一僵,有些尴尬的点头应声,耳根子蔓延上一层薄红。
碰巧妇科医生转头看见了,顿时高高挑起眉梢,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语重心长的问:“看你们这样子,以前没有过?”
“实在不行可以提前学学,怎么能鲁莽成这样。”
她摇了摇头,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