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霓虹灯将整个S市冬日添上迷离绚烂的色彩。
温绥今天难得没有穿惯常的高开叉,而是一身法式复古丝绒长裙,深红色绸缎贴在雪白肌肤上,掐着一抹细腰,小V领露着半边鲜艳无比的纹身,随着走动,一收一缩仿佛活了过来。
她穿红色最好看,明亮张扬得宛如人间盛放到极致的红玫瑰。
明荣一个多年老友见了尚且心动,更别说其他人。
“讲道理,你真的没兴趣演部戏吗,”明荣拉开椅子让她坐下,顺势将她面前酒杯倒满,“我帮你量身定制一个角色,剧本给你全程过目。”
温绥这个条件,仅仅当一个幕后老板太可惜了。
“没兴趣,”她直截了当的拒绝,两根葱白细指断过酒杯搭在唇边,“能雇人来演为什么要自己下场?我又不缺钱。”
明荣啧声,又羡慕又遗憾。
温绥小抿一口,辛辣酒液滑过咽喉,她微微蹙起眉,低头看向盛着透明液体的酒杯,轻晃两下,问:“白酒?”
“哦,老张他们点名要的,喝不习惯?”明荣轻声说。
“还好。”温绥摇了摇头。
她没什么喝不习惯,只是白酒太辣而且度数高容易醉,少喝而已。
明荣见状就没让人把酒撤掉。
他们这一桌都是导演跟副导演,其余人和温绥不算熟,没敢上来敬酒,所以只能看着明荣跟温绥聊。
酒过三巡,众人就有些醉了。
副导演举着龙虾,边吃边含糊道:“老明,你有看见祁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