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姐姐这么讨厌我。”
他嘴角勾了勾,扬起一抹肆意而病态的笑,“那就做到你喜欢好了。”
温绥凤眸微微睁圆,她慢半拍反应过来盛祁宴话中的深意,顿时不顾身软腿软奋力挣扎,“滚!”
盛祁宴却轻而易举的钳制住她,他压制住她两条乱蹬的细腿,直起半身,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他是真的动了那个念头。
温绥说不慌是假的,额头渗出些许薄汗,她咬着唇,却不小心碰到嘴巴上的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盛祁宴注意到了,但他不想管,必须得让她疼,最好疼到以后一受伤就想到他。
衬衫扣子三两下脱完,感受到背后黏上来的炙热身躯,烫得温绥浑身战栗,难得软了声哄:“你冷静点,这里是公司。”
“冷静不了。”盛祁宴拒绝。
温绥脑仁疼。
她目光在可视范围内转了转,忽而定在茶几上,距离她最近距离的一边摆放着一个花瓶,本来只是放在办公室内添加亮色,这会却成了她呼救的利器。
趁着盛祁宴还没开始撕她衣服,她估算完距离,猛地伸出手在空气中胡乱扫过。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她可怜,她指尖在伸出去的瞬间就触碰到一丝冰凉,不再犹豫,她直接将碰到的那个东西大力挥开!
啪啦——
东西碎裂的声音刺进耳膜,撞得盛祁宴即将往下的动作停顿住。
温绥深呼吸口气,懒得管此刻狼狈,朝着门口扯开嗓子喊:“姚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