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没有回答。
“祁宴?”
第二声,他动作顿了顿。
温绥仰头眼神迷离地看向天花板,头顶的光照得她眼前刺白,不舒服地眯了眯眼,她抚摸着他的脖子,柔声开口:“阿宴。”
盛祁宴浑身一颤,从她身前抬头,眼神很复杂,声音被情绪压得又低又哑:“别叫我。”他怕他真的忍不住。
她像给小动物顺毛似的来回揉着他的后颈,勾着嘴角笑得温柔,“好,我不叫你,那我们好好聊可以吗?”
盛祁宴最烦就是她这幅一脸无所谓,对待谁都像宠物的样子。
他固执甚至偏执的冷声拒绝:“不要。”
温绥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
盛祁宴皱眉看着她,“怎么样都可以吗?”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他细长眼睫微微低敛,似在认真思索着,下颌却绷得冷硬,良久,他才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到脸周,嗓音比刚才还哑,“我喜欢你。”
温绥一愣。
说实话,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
也不是第一次被盛祁宴表白,但这次,他好像格外认真,略低的声音下潜藏着小心翼翼的等待。
换做任何一个粉丝在这,面对这么深情又迷恋的表白,可能当场就答应了。
温绥却轻柔摩挲着他眼尾,勾起嘴角慢慢漾开一个笑,说:“可我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