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
她一巴掌捏住姚千调的脸将她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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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雏菊开得正喜,小小颗水珠凝聚其上,颤颤巍巍的要落不落。
温绥十指交叠搭在身前,视线从男生染黑的头发滑落到那比太阳还要璀璨夺目的眸子上,她微微眯起眼,轻笑一声:“拍完了?”
她语气自然又熟稔,姿态和从前无二。
就算亲眼所见,盛祁宴依旧恍惚了下,仿佛刚才只是他做的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境太真实恐怖,以至于他产生了幻觉。
可鼻尖弥漫的桃子香味还在。
他余光往垃圾桶瞥去,那颗即将融化的粉色棒棒糖粘在黑色垃圾袋上,格外刺眼。
这里到处都充满了陌生人的气息,是以前从未被允许存在过的味道。
“姐姐。”他琥珀色的眸一下子变得黯淡,语气却带着隐约的希冀,“刚刚那位是公司新签的艺人吗?长得...挺好看的。”
温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不冷不淡的看着盛祁宴,“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不用拐弯抹角。”
盛祁宴嘴角微抿。
他摸不透温绥的想法,猜不透她的心思,怕自己一句话说得不好在她那里印象就大打折扣。
可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那就必须要面对,他可以不要尊严不要底线的跟着温绥,但他不能把自己都丢了。
盛祁宴看向她手指那枚银白色细边的骨节戒,说:“我带了礼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