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那条穿着应酬还可以,没有多想,姚千调却在汽车开动一段距离后,语气惊讶地反问:“盛先生买给你那条?难得见你喜欢这种学院风的裙子,想回去当学生了?”
温绥:“......”
就不能把盛祁宴这三个字从她生活里扔出去?
她洗完脸,拿回手机,“不要了,换成右边衣柜的。”
谁知姚千调没好气地提醒:“你右边衣柜里装的全是夏装,外面1度的天穿这个,认真的吗?”
“...那你随便找一件。”
沉默两秒,一场对话在尴尬无言中结束。
温绥没说话,姚千调也不想再勾起她某些不好的回忆,挂断电话专心开车了。
姚千调很快到铭鼎公寓,她有温绥门卡,直接开门进去,内里医疗器材早在盛祁宴离开前搬走,公寓又恢复以往的冷清空荡。
她进到温绥房间找衣服,特意帮她找了两件厚的,还有一件看起来就很保暖的外套。
拿到伯豪酒店去给温绥,却收到了对方一言难尽的眼神。
“怎么了?”
温绥盯着那件长度到小腿肚的羊绒外套,随手指了指,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道:“这是男装。”
而且还是当初盛祁宴来给她过生日那天穿的那件,后来沾染到花丛雪水弄脏,她就让盛祁宴洗了。
大概率是盛祁宴忘记带走,然后被家政阿姨上门帮她打扫卫生时当成她的衣服收进了衣柜。
姚千调脸色讪讪,摸了摸鼻梁,干巴巴道:“要不...凑合穿穿?”
温绥冷笑一声,不知在讽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