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医生不是说过没什么情况减少用药,怎么又吃上了?”姚千调拧开瓶盖递给她。
温绥接过,将里面红白胶囊倒了十几颗进碗里,脸色淡漠地搅动着酸奶,等每颗胶囊都裹上酸奶融化后再倒另一瓶。
如此重复两次,她才端起加了料的酸奶小口小口喝着。
姚千调见状眉头深拧,“需要帮你预约柳医生吗?”
“不去。”温绥嘴里含着又苦又酸几乎全部变味的酸奶,声音含糊不清。
“...你一犯病就任性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姚千调无奈至极。
温绥长睫低敛,懒得回答。
比起被勾起的病痛,她更多的是觉得恶心。
发觉自己对算得上陌生的人产生喜爱与恋慕那种令人作呕窒息的难受,这种认知让她前所未有地恐慌,在下一个瞬间化成更深更害怕的逃避。
温绥喝完酸奶将碗放进洗碗机,她拍拍双手,趁着药效发作前回屋收拾完自己,带着姚千调出发去公司。
临走前她让姚千调给盛祁宴留了纸条,提醒他没事就赶紧离开。
不管盛祁宴醒来看见她这种跟穿上裤子不认人的做法有什么想法,她一点负担都没有,来到公司照例开会,开完会就准备回办公室补觉。
“...温总,曾导那边说男主角定下来了,但他想请你过过目,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温绥低头刷朋友圈,一时没注意前方道路,冷不防地,她就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准确来说,是撞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