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愣住,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温绥跨坐在他腰间,强制性地按住他的后脑勺,学着他之前对她用的方式,笨拙而细密的吻着他的薄唇,把那片禁忌之地染上独属于她的颜色。
手撩开他单薄的衬衫,摩挲着他紧实有力的胸膛,又来到他不甚宽厚却格外有安全感的后背,顺着脊椎的走势挑逗而下。
“温绥。”
在理智即将崩溃的边缘,盛祁宴掐住她的胳膊制止了她的动作。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琥珀色中晕染开一抹炙热的红,低哑的嗓音和她细微的喘息在无边夜里摩擦起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才抑制住脑海里因情动而兴奋涌现的幻想。
温绥贴着他的唇,低声呢喃:“...盛...阿宴...”
“你叫我什么?”
盛祁宴瞬间掐住她的软腰,温绥腰身疼痛,不舒服的扭了扭,似是不耐的嘟哝:“阿...”
她拖长了尾调,想把软钩子一样将人吊在半空不给痛快,最后怕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掐死,忙不迭埋首在他肩膀,笑得浑身颤抖,剩下四字戏谑而出:“...宴小弟弟。”
盛祁宴觉得自己要被折磨死。
她没醉,就是逗他玩。
温绥捧住他的脸颊,满意地看着他变得铁青的脸色,咧嘴笑开像极了小说里的美人蛇,性情又坏又恶劣,却蛊惑得他心神沉迷。
“冷静点小弟弟,我怎么可能会醉。”
她这么多年酒桌上喝下来的悦华娱乐,怎么可能会因为多贪两杯就醉,何况喝的还是度数不高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