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莫歆儿的奶奶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来，至今在医院里未醒。从那以后莫歆儿完全叛逆，她的业务范围增加了替人拼酒、整人、打架……
“除了情境所需，否则她平时的打扮都是发型夸张、化浓妆烟熏妆、穿花哨怪异的衣服，成了别人眼里的学渣、小太妹。
“这就是莫歆儿的基本情况，启昂少爷。”
肖启昂依然优雅地切着牛排，五分熟的菲力牛排，一小块裹在黑椒汁里，入口清香软嫩，细细地嚼着。
他慢条斯理地问：“莫大小姐的生意可还好？”
陈力认真地答道：“挺好的，莫歆儿的客户主要是Z大茂深贵族学院的学生，他们要的是达到目的，不在乎几千几万的钱。不过莫歆儿并非什么单子都接，全凭她的心情，所以推测莫歆儿并不缺钱。不过……没了，启昂少爷。”
肖启昂端着红酒细品，说道：“想说就说吧。”
“呃，”陈力再说道，“还有就是，莫歆儿揍渣男……是免费的。”
肖启昂悠然地轻晃高脚杯，嘴角扬起的笑意更好玩了，在莫大小姐那里，渣男是个什么标准？揍人这种体力活，她免费哒！
“好了，”肖启昂发话，“把你收集到的资料放在餐桌上吧，你可以回去了，陈助理。”
“谢谢启昂少爷。”陈力把一份有百来页打印纸张的资料放在餐桌上，对肖启昂欠了欠身，离开了。
肖启昂拿过那叠资料，翻一翻。
他们都是十三岁上大学，可肖启昂觉得他十四岁进公司，十七岁担任欧美地区执行总裁，十九岁即将博士毕业的人生，比起莫歆儿的跌宕复杂简直弱爆了。
——莫家大小姐，愈发有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