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法是有副作用的。
徐浥尘的头疼一次比一次厉害,我怀疑有可能是我疗法的副作用显现出来了。
你要是不想以后让他疼死,你就让我治吧。”
“你……那还是让我接着治了。”慕安安无奈道。
“放心,我只看徐浥尘,不会偷学你的手法的。我们小野家族,不屑于偷学这种旁门左道。”
“不屑?说的比唱的好听。
既然你来了,我问问你,徐浥尘要向慕家提亲,你为何不批准?”慕安安一边运着针,一边说道。
“他是帝国军人,刚刚从本土学成归来,理应想的是报效帝国,怎么可以寸功为立,就想着成家立业呢?”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既然你不想让他成家立业,你还让他陪你去满洲,见你母亲和外公做什么?
你就是喜欢他,所以才不想让他向我提亲的,是与不是?”慕安安睨了青木玲子一眼,问道。
青木玲子见身边还有两名宪兵在,不想说的太多,于是说道:
“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么多理由。
我也问你,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他跟我一起去满洲?
我告诉你,徐浥尘跟我去满洲,做的是公事,他要是不去,就是违抗军令。
你要是横加阻拦,我就可以把你抓起来。”
“我也没犯法,你凭什么抓我?”
“你怂恿帝国军官违抗军令,就这一条,我就可以抓你进大牢。”青木玲子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