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建军点头跟道:
“龙哥仗义!这样吧,我跟宁弟原本商量着一家出个两千五,算上你龙哥一份的话,我还是出两千五好了,你呢,就替宁弟分担个千八百万好了。”
那怎么能行?!
此事不成也就罢了,万一成了,他项云龙不单没出上什么力,出的钱还是最少的一个,等陈晓晖出来之后,他项云龙的这张老脸,那可算是要丢尽了。
已然上头的项云龙不假思索否定了华建军提出的方案。
“我出不了多少力,也就只能多出点钱来聊表心意了,按我说的办吧,我出两千五,你跟宁老弟分担剩下的两千五。”
埋头对付一双蟹螯的杨宁此时抬起头来,跟华建军对了下眼神。
别矫情。
麻溜地答应他。
项大老板有的是钱,不黑白不黑。
……
次日下午。
华建军确定了陈晓晖的仇家,而项云龙的那两千五百万也已经到账。
杨宁颇为感慨道:
“你说,这晖哥要是能多几个像样点的仇家得有多好啊!”
华建军不解,皱着眉头看向了杨宁。
杨宁笑道:
“晖哥他要是一年能栽上个两回三回的,那项大老板挣的钱,不就全被咱哥俩给骗到自己的腰包了么?”
华建军愣了下神,随即笑出了声来。
就陈晓晖那尿性,在圈子里得罪过的人可是不少,但是,敢在他这棵太岁头上动土的,且有这份能耐的,却是少之又少。
借陈晓晖之名,从项云龙那边黑点钱过来,虽然美得很,却也是机会难得。
莫说一年整上个两回三回,就算是期盼中的下一回,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乐过之后,华建军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来。
“我打听清楚了,把晓晖搞进去的那人姓章,叫章宏。他那个章家倒是没啥了不起,可他么他的老丈人却是个能进到紫霄宫开会的人。
晓晖这个二百五,看不起那个姓章的也就算了,可有一回在饭局上,非得让人家下不了台面……”
华建军轻叹摇头,接道:
“这事说起来也得有个三年多快四年了,你不再提,我不再说,这事也就算是翻过篇了,可是呢……”
华建军现出一脸的鄙夷不屑神情,重重地哼了一声,摇头叹道:
“还是去年夏天的时候,陈晓晖带了几个朋友去阿海新开的一家店里喝酒唱歌,这男人啊,酒喝高了管不住裤子上的拉链倒是问题不大,但要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张臭嘴,必然会遭来麻烦。
那天晚上,陈晓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把几年前的那档子破事又给翻腾了出来。
圈子就那么大,晓晖带来的那几个朋友可都是些纨绔子弟,在他们心中,哪有道义二字?”
杨宁点头长吁,感慨道:
“病由口入,祸从口出啊!”
华建军叹道:
“可不是嘛!
没过几天,这事便传到了章宏的耳朵里。
都是有脸有面的人,那章宏又凭什么对你陈晓晖一忍再忍呢?
我提醒过晓晖,可他么他根本不在乎,说什么倒插门的货都是属哈巴狗的,别看叫唤得挺凶,但就是不敢咬人。”
杨宁笑道:
“华哥,看在项大老板送来的两千五百万的面子上,您内,就少说晖哥两句吧。
他要是不犯浑,咱哥俩哪来的这年货钱呀!”
一想起刚到账的那两千五百万,华建军立马现出了笑容。
“不说就不说了吧……
宁,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呢?”
杨宁略加思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