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费石尔来说,长达十余年的合作,数十次的出生如此,足以证明他们的头,纳达尔,是一个值得信任的领导者。
他说栽了,那肯定是栽了!
虽然自己并没有看出来栽在了哪里,但费石尔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相信纳达尔。
丢下了手中手枪,半举着双手,费石尔退出了房间,冲着依旧守在了隔壁房间房门的江森打了个招呼。
房间中,纳达尔又一次听到了那个令人胆寒的声音。
“很好!接下来继续遵从我的指令吧,我想,你应该知道反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房间中有我留下来的胶带,用它绑缚住你们的双手,然后,一个个走到对面的房间中来,记住,相互间隔必须保持一分钟以上。”
对面房间中。
杨宁把房门上的猫眼让给了洛卡夫斯基,自己回到了床上盘腿打坐,俨然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洛卡夫斯基则是一脸懵逼。
五个小时前,当他从酒店咖啡厅回来之时,便已进入到了懵逼状态。
神乎其神的哈拉少,仅仅是根据他的一个异样感觉便判定今晚上必有危险,于是便坚持花了大价钱,把这间房间弄到了自己手上。
洛卡夫斯基很是不解。
他并不是质疑杨宁的判断,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危险可能,也要做百分之百的甚重对待,这一点他非常认同。
花大钱再搞个房间,安全度过这决赛前的最后一晚,这一点,他也是完全赞同。
但,为什么不搞个远一点的房间呢?非要选中对面的这间房间呢?
对此,杨宁的解释是,彻底搞定这个麻烦,不留一点后患。
“咱们就守在这个房间中,我有办法让他们一个个走过来,束手就擒。”
闻言,洛卡夫斯基既不敢怀疑,也不敢相信,只能是无可奈何陷入到懵逼状态中。
五个小时后,真的有三个可疑之人摸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哈拉少立马贴在了门后,足未蹈,但手却舞个不停,口中还念念有词。
洛卡夫斯基不由窃笑。
这也行?
可是,当他把眼睛凑到了杨宁让出来的猫眼上时,整个人却是不由僵住了。
这……
这他么还真行!
透过猫眼的视线中,就见到一身着侍者制服的男人绑缚着双手从对面房间中走出,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来到了这边房间的房门前。
洛卡夫斯基用肩膀顶住了房门,然后极为谨慎地将房门闪开了一道缝隙。
待那男人侧身进了房间,洛卡夫斯基立刻关门,同时使出一招背锁咽喉,制服了那个男子。
一分钟后,第二个男子素手就擒。
再一分钟。
这边的房间里便多出了三只人肉粽子。
“黛安娜,还活着吗?”
床上,那位盘腿打坐,俨然一副得道高人模样的华国人开了口。
纳达尔陡然一震。
他分辨的出来,这声音正是不断响于他耳边的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
不敢有丝毫的违拗之心。
纳达尔立刻点了下头。
他倒是想开口回应,可嘴巴里被那老鹅子塞了毛巾,根本发不出声来。
“安排个手下,去把黛安娜带过来……对你们冒犯我的罪过,能饶恕到何种地步,取决于你们伤害黛安娜的程度……”
纳达尔唯唯诺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