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这个呀”团宛粉色小舌头舔了舔嘴唇，软糯的道，“当时我的音带坏了，导演以为我唱歌不行，怕把这一次投资搞砸了，就想让我换一换。”
“那你当时是准备假唱了？”曹诺追问。
团宛歪头，笑眯眯的盯着她，“假唱不假唱，结果不都是一样的？更何况确实当时如果硬要这么说的话，应该是要假唱的，只不过现在还重要吗？”
曹诺一噎，心里刚浮现出来的一丝不甘愿，消的干干净净。
是啊，假唱不假唱的，现在结果不都是一样。
那她还有什么不甘心的？
人家就是实力比她强。
等团宛排练完去了休息室，直接就去找杨文。
文大迈因为性别不同的原因，只能被迫回家，今天晚上因为直播要很晚，团宛应该是会睡在训练营的。
杨文册则会陪着她。
此刻杨文对照片的事儿焦头烂额
忽然
手机屏幕一暗
“怎么了？”
杨文抬头看着站在她跟前较软的小姑娘。
下意识的把手机往怀里缩。
团宛笑咪咪的，看着她的小动作。
十分好心的提醒，“杨姐，不用藏了，我都知道了。”
杨文心里一咯噔
“知道什么？”她结结巴巴的问。
团宛手指戳着下巴，似乎在思考，语气捉弄，“唔，关于音带，关于苏导的照片，还有那个冒名顶替我的佳丽，我都知道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