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有一些怀念跟西索组队的快乐时光了,跟西索比起来带土简直是个智力残疾,什么问题都得掰碎了给他解释,否则他脑子就不知道怎么转。
心累。
口干舌燥!
宇智波·鼬叹息一声,直接停止旋转扑克牌,然后,轻轻一搓,捏碎成渣滓飘散在空气中。
“??”带土看着空气中飘散的细屑。
“我曾经跟西索约定过,当我决定好的时候,撕碎这张扑克牌,他就能收到我发送的邀请门票。”宇智波·鼬淡淡的解释一句。
“所以呢?”带土绞尽脑汁,面具下的脸也快扭曲螺旋了。
“所以,西索会贴心的把宇智波·佐助送到我的身前来。”宇智波·鼬叹息一声道,“他应当明白我现在想做什么,甚至,会提前为我搭建好演出的舞台。”
带土大概好像绕明白了。
所以,其实就是西索会带着宇智波·佐助一起上门来找宇智波·鼬,从找人方转变为等待方,就这么的丝滑流畅,难道这就是智商高的好处?
至于,
西索能否找到宇智波·佐助这种蠢问题,带土倒是没有问出口,毕竟,西索现在旁边跟着个黑绝,而黑绝的找人本事在忍界是无人能出其右的。
又不是鬼怪或者死神这种诡异恐怖的生物,区区一个宇智波·佐助,除非有本事逃离这个世界,否则,是躲不开黑绝的地毯式搜索的。
淦!
黑绝为什么要背叛!
好气哦~
另一边,距离草忍村直线距离30里外的一个小山坡上。
漆黑的长袍在风中摆荡,一轮银色的月轮映在长袍上,边缘绣着迤逦的花纹,整体服装透出神邪恶而神秘的美感,这是新晋组织——冥的制式服装,由黑绝设计,西索编裁。
四道冥袍依次排列在山坡边,在最后还跟着一个一身绿皮装,像是个牵线木偶似的李洛克,他的记忆是断片儿的,上一秒还在木叶酣战,下一秒不知为何就出现在了这里。
中间发生了什么?
李洛克一脸懵逼的看着我爱罗和宇智波·佐助的背影,在苦苦的沉思,他感觉自己很可能是被绑架俘虏了,他心头焦虑,紧了紧领口。
“为什么要带着一个累赘?”黑着脸的黑绝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了一眼李洛克。
“小李可不是累赘!”西索转身冲李洛克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后者浑身激起鸡皮疙瘩,只听西索幽幽道,“有朝一日能完全解放八门遁甲力量的小李,说不定想踢死谁,都只用一脚哦,这可是我新看中的果实,未来有出大戏要交给他,在看人的眼光上,黑绝你可远不如我。”
黑绝努了努嘴巴,刚准备吭声,就看见西索忽然从袖口中甩出一张扑克牌,扑克牌悬浮在空气中,无声无息的消碎成了渣滓,而西索的嘴角则夸张的咧开,露出病态而亢奋的笑。
“发生什么事了?”黑绝问道。
“宇智波·鼬在邀请我来看一场迟到的演出。”西索舔舔嘴唇,目光斜睨向宇智波·佐助,发出似笑非笑的声音。
宇智波佐助睁开猩红的写轮眼,死死的盯住西索,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凶狠,他压低嗓音嘶声道:“他在哪,带我去,我要杀了他。”
“我会带你去的。”
西索笑的很愉悦,为了这一出戏,他可是等了好久,于是,他幽幽道,
“别着急,等我搭建好舞台,我就会帮你把宇智波·鼬邀请过来。”
“舞台?”宇智波·佐助心头的火噌的一下燃烧起来,他声音狠狞道,“我要杀掉宇智波·鼬是为了复仇,可不是为了给你表演。”
“现在就带我去找他!”佐助瞳孔浮出万花筒的虚影,一条手臂诡异的裂解变成狰狞的肉镰对准西索的眉心,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杀的迹象。
地面的沙尘震荡,一圈圈砂砾无风自动,凶戾嗜血的气息从我爱罗身上爆发出来,黑眼圈浓重的双眸盯死佐助,我爱罗想宰了佐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黑绝都惊呆了,他新创的组织还啥都没干呢,怎么就一副随时都要火并散伙的感觉了,不对,问题只处在宇智波佐助身上,果然,宇智波都该死!
躲在后面跟着的小李眼睛陡然发亮。
戏谑的冷笑声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西索无视抵向眉心的肉镰,一股诡异的气从身上荡漾出来,周遭的地面,砂砾,植被全部都像是被某种霸道的力量侵染腐蚀,诡异的全部声无息的变成白色的丝线。
只是一刹那,四面八方都化作了线的海洋,无数的丝线发出尖利的嘶鸣,佐助浑身发干,他眼前的世界都化作线,那感觉就像是整个世界都被扯拽入了一个由线条编织的恐怖世界。
不是幻术!
而是,
真的所有附近的物质都直接被诡异的转变成了线。
这绝不是忍术,甚至不是禁术,这已经超出了忍学的范畴,是直接从物理规则上将物质转化了。
“我的天!”黑绝瞳孔骤缩到极致,他似乎从未搞清过西索真正的实力,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他无法理解了,而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是辉夜奈见剥离出的恶念?
那,
辉夜奈见的实力得是什么层次?
我爱罗看着自己控制的砂砾被转化成飘荡在空中的线海,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之色,这才是他奉为导师的西索,将整个世界当作乐园的怪物啊。
小李脸上的喜色僵住,入目所见尽是白色的线海,这让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顿时熄灭了逃走的念头,反而冲宇智波·佐助投去了敬佩和怜悯的眼神。
“佐助,你是忘记儿时的梦魇了么?”
西索半侧脑袋,脸上的泪妆殷红渗血,他一步踏前毫不避让的对准肉镰怼上去,
“还是说,你想让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濒临死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