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没走，秘书能走吗？
当然不能！
所以，办公室内响起的愤怒吼声被秘书听了清清楚楚。
秘书面容扭曲的回头朝着领导房间看了看，这是怎么了，气成这个样子？
进去看是不可能的，领导的丑能被下属看到吗？
没办法，秘书干脆把头埋在桌面上装死。
且不说孔飞章被人藐视后气成什么样子，另一边挂断电话的王耀祖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真不是他装逼，他是真不知道孔飞章是哪根葱。
他有事从来都是找石磊，国内那边有什么需要找他的时候也是通过石磊，就从来没跟**办这个官方沟通机构打过任何交道，当然就没什么了解，不认识孔飞章很正常。
真不是装逼，在港岛还有什么人是需要耀哥主动去认识的吗？
有吗？
这也是孔飞章讨厌王耀祖的一个重要原因，在北边，你从来不搭理主管部门，认识都不认识，过年过节也没一点表示，你就看主管部门逮着机会找不找你麻烦就完了。
（一个片警就能抓你个小辫子扔到所里先关个20小时……好在进出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被王耀祖这么贴脸输出后，孔飞章真的不想再打电话过去了，奈何，奈何……
好不容易喘匀呼气了，抱着忍辱负重，不跟小人一般见识的心态，孔飞章再次拨通了电话过去，嘟嘟两声接通后咬着牙说道：“王耀祖，我是**办主任孔飞章。”
“**办主任？主任不是姓鲁吗？哪儿来个姓孔的！”一听是**办的，王耀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孔飞章：“……”
你他妈的懂不懂规矩！
孔飞章气的嘴唇都哆嗦了，有这么说话的吗，既然知道主任姓鲁，那我肯定就是副主任啊，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
在北边这就是不会说话来事，就这一句话就结仇了。
“副主任！”孔飞章咬着后槽牙说道。
“哦，副，主任，那你说清楚啊，还什么主任，喝酒的时候加个菜，但凡你吃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啊。”王耀祖一点面子没留，你们他妈的刀子都捅到老子后背上了，还特么指望老子给你脸？
脸咋就那么大呢！
愿意耍官僚作风滚回去耍去，在他妈老子这里行不通。
“你你你……！”孔飞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啊，只气得三尸神暴跳，恨不得一口咬死姓王的算了。
“你什么你，有事就说，我没时间跟你浪费。”王耀祖没骂出来已经算客气了，也就是国内官员，换成国外的，早他妈的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
“姓王的，你到底要怎么样，区区一个混混头子，死了就死了，你竟然派人围堵**办，你想造反不成。”孔飞章上来就一顿质问。
“哈。”王耀祖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