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赵祯遇刺已经过去十日,皇城司与开封府都在调查,然而一点头绪都没有,对方出手干净利落,更是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林近猜测最有动机的是大宗正赵允让,然而猜测归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他也只能将想法留在心里。
这种政治事件一般都是由皇城司来督办的,张茂则一直管理着赵祯的皇城司,连日来一直没有查出丝毫线索,这让他心急如焚。
赵祯仍然在寝宫里修养,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是张良娣而非曹丹姝。
“官家,上次那伙贼人还没查出来历吗?”
赵祯摇头道:“良娣你有身孕在身,早些回去休息吧!”
张良娣躬身道:“臣妾告退。”
赵祯将她支走自然是有事情要处理。
张良娣走了,内侍张茂则被叫了进来。
“十日过去还没有线索吗?”
张茂则低着头,“回官家,贼人手脚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丝毫证据。”
赵祯冷冷的盯着张茂则,皇城司诸事都由他负责,护卫不利且不说,连查案都没有一丝进展,莫非是他与旁人勾结所为?
赵祯又摇了摇头,这种可能性不大,“既然你精力不济,朕就让杨怀敏去皇城司帮你吧!”
张茂则闻言心里一惊,官家这是对自己的能力不满了。
”奴婢遵旨。”
赵祯让杨怀敏分张茂则在皇城司的权,显然是对张茂则有些不信任了,他这次护卫失职又查案不利,显然在赵祯那失了很多分。
“下去做事吧!”
赵祯没彻底拿掉他手里的皇城司,那就说明还想给他机会。
张茂则悻悻然的出宫到皇城司办差去了。
一名勾押点头哈腰的道:“都知,线索全断了,这该如何查起?”
张茂则道:“那也要查。”
“哎,没想到咱们手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张茂则道:“谁说不是呢!赶巧了,那日张修媛非要留在书院,致使咱们皇城司的护卫一分为二,让贼人有了机会。
会不会是张尧佐?
张茂则现在是看谁都像嫌疑人。
他又摇了摇头,对方没有理由,刺杀赵祯是自己挖自己的墙角。
张茂则随即就要出门去。
“都知去哪?”
“洒家烦闷的很,陪洒家去见见林致远。”
勾押忙道:“小人这就吩咐人准备马匹。”
.....
慕容家。
慕容旌德正在为自己两个女儿的事情发愁,
慕容云飞道:“父亲,官家虽将林致远拦了回来,怕也拦不住多久啊!”
“为父也是没办法,官家说此事他不好管。”
“云初和云浅的名声都毁在了他手里,他不该给个说法吗?”
慕容旌德道:“你先出去吧!让为父好好想想。”
慕容云飞离开没多久慕容云初就推门走了进来。
“阿爹!女儿有话要说。”
慕容旌德问道:“云初有什么事?”
慕容云初将林近给她的密语手册交给了慕容旌德。
“他说将这本密语手册献给官家,可以请求官家给女儿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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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初说完低着头不再言语。
慕容旌德翻看了一下,“如何使用?”
慕容云初闻言才将使用方法详细的说了一遍。
慕容旌德仔细翻看了许久才道:“为父参详一二,明日再去求见一下官家。”
慕容云初移步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慕容云浅也跟了进来。
“你给阿爹说了什么?”
慕容云初道:“自然是让父亲请官家给我与林郎赐婚。”
官家给姐姐与林致远赐婚?
官家凭什么听父亲的话?
慕容云浅质问道:“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那又如何?你又不喜欢林郎。”慕容云初道。
慕容云浅撅着小嘴儿道:“可是他亲了我,而且整个汴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我与他私会的事,我只能嫁给他。”
慕容云初想道,官家即便肯赐也是赐一张婚书,不可能一次给自己姐妹两人都赐下婚书。
“你只能做妾。”
“凭什么?”
“凭我比你大,你叫我姐。”
慕容云浅挺了挺胸脯道:“是我比你大。”
慕容云初一时又被气的不轻,自己是没她大,但是至于整天将这件事挂在嘴边吗?
她摇了摇头道:“不比这个。”
慕容云浅问道:“你想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