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近不置可否,这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女人,再会算计又怎么抵得过他行事的果决。
“一时没把持住,你不要怀孕才好。”
“你...就不怕官家知道此事?”
“官家早就想废了你,他正愁没理由呢!没准还会赐我一官半职呢!”
曹丹姝沉默了,他什么都知道,自己的处境就是如此,随时有被废后的危险,自己不可能将这件事说出去。
“林致远本宫小看了你!你可以走了。”
林近轻轻一笑,“臣还要给圣人作画呢!”
曹丹姝冷哼一声打开密室的门,“秋月,去准备点心本宫有些饿了。”
“臣也饿了,刚刚的点心吃了有点头晕。”林近随后跟了出去。
秋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走出门跟在两人后面踩着台阶重回地面,然后去张罗点心了。
曹丹姝则是洗了浴换了衣服才出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你这种。”
曹丹姝怒目圆睁的盯着林近,“林致远你在这里你不要妄言!
林近摇摇头,问道:“怎么你怕被人听到?”
“你到底要如何?本宫可以当此事没发生过,你可以走了。”
林近道:“自然是作画,官家不是要来看吗?总要画完才行。”
“哼!那你画吧!”
昨日画了个半成品,今天再画就快了很多。
曹丹姝仍是被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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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厌其烦的指挥着,只是她眉头一直紧锁,显然在为刚才的事担忧不已。
秋月取来点心,两人才停下作画准备进食。
林近狼吞虎咽的吃了许多,“给圣人作画确实挺耗费体力的,吃的多了些不要见怪。”
曹丹姝顿时气结,这个人着实可恶,你是作画耗费的体力吗?
吃过东西林近继续画,直至后半晌才满意的收笔。
曹丹姝见林近收笔,直接开口道:“画完了?你可以走了。”
林近本是有事找赵祯谈的,此时他却犹豫了,他有些心虚,即便赵祯很不喜欢曹丹姝,但那也是他的女人。
林近只得放弃了去见赵祯的想法,准备缓一缓再说。
曹丹姝怔在原地发呆,林近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秋月将林近送到宫门口,林近才轻轻的道:“我回去会给你们两个再作一幅画,只是与此有些不同。”
秋月一脸茫然道:“你要做什么画?”
林近又打量了秋月几眼才道:“就是穿的极少的那种!”
秋月面色巨变,她怎么会猜不出林近要画什么画。
林近呵呵一笑道:“放心只要你们不害我,画绝不会被别人看到。”
秋月此时说话有些磕巴了,她发现林致远这个人太可怕了,“你...为何做的这么绝,一旦泄露出去还有...都逃不了。”
林近摇了摇头,“因为我还信不过你们。”
秋月无奈的回来将刚才林近的话告诉了曹丹姝。
曹丹姝闻言也是气的身体发抖。
秋月小声道:“圣人,这件事!”
曹丹姝无奈的叹了口气,“吩咐人盯紧他。”
“圣人,奴婢是说万一您怀了孕可如何是好,官家昨晚可没临幸您。”
曹丹姝紧了紧衣服,她似是觉得有些冷,良久才道:“晚上请官家来看画吧!”
......
林近回到家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季秋荻。
季秋荻眉头紧皱,“夫君胆子也太大了,这事越来越复杂了。”
“秋荻不要担心,我心里有数。”
“这件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结。”
“暂时没事,那个叫秋月的侍女并不傻,她们与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都守口如瓶就不会出事。”
季秋荻担忧道:“可那是皇后啊!”
林近摇摇头道:“她只是一个不得宠随时可能被废的皇后,那是权利斗争的焦点,任何人坐上去都不会舒服,她没空理会我,何况我们也不是软柿子。”
季秋荻点了点头,“夫君,金大哥派人来说,那地底下的香皂,如今已经堆成山了,他让你想想办法。”
林近疑惑的问:“他们自己卖的不是挺好吗?”
“是卖的挺好,但是来太平村的人越来越多,香皂产出自然就多了许多,一时卖不掉那么多。”
林近暗暗思忖着,不愁销售的东西,卖不掉那就是市场饱和了,要将重心转向其他路了,金台显然没这个能力。
“让金大哥继续做就是了,务必瓦解鬼樊楼的势力,香皂都运到咱家的仓库里,我会安排出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