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廉与王珪同样也是起身一礼。
三人意思很明显,即便你王家吃了亏也不能不讲道理。
王崇佐脸涨的通红,他很气恼,然而此时不得不说道:“你们见过以后,莫要再为难老夫。”
王珪三人被王崇佐带着去了秦素的房间。
王崇佐将房门的锁打开,三人跟着走进去见到秦素都是一愣,都是苦笑不语,连连摇头。
只是片刻三人就退了出来,这根本不是那个女仆,又如何对质。
王崇佐见三人不说话直接退出去也是狐疑。
王珪等王崇佐又将门锁上才开口道:“这女仆不是当日那女子,但是必是知情之人,你王家有内贼做怪。”
王珪当然知道是谁陷害林近,只是他不能直说,最好是让王崇佐自己发现。
王崇佐闻言愣住许久,这事确实处处透着古怪,经王珪一提醒他心中也是生疑了,内贼这种事任谁知道了也会一查究竟。
王珪三人出了王家的门,在门口与王语嫣说了一下里面看到的情况就告辞离开了。
季秋荻说:“这女仆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人。”
王语嫣皱了皱眉,“二郎应该是不知道的,昨日请他的那个女仆并非王家之人。”
季秋荻目光凝滞片刻又道:“要找到昨日那个女仆才行。”
王语嫣眉心紧锁,“很难!对方既然做了这种布置,又怎么会让我们找到此人!”
季秋荻目光渐冷,“那就从王家这个女仆身上着手。”
王语嫣道:“先等一等吧!看能不能与王先生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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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季秋荻的性子,就此离开,晚上再来将那女仆掳走,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王语嫣则是想按林近的意思,看能不能先与王家和解。
秋日渐升,残露未消。
两人依旧站在王家门前,也不知道还要站多久,季秋荻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王家院子里也是同样安静,王崇佐也为难,他一个太学博士,新太学祭酒的女儿被人看光了去,如果就此放过脸面岂不是要丢尽了。
所以他并没有见林家人的意思,任她们在外面等着。
但是他心中也同样起了疑心,王珪等人说的话让他由不得不多问问女儿事情具体经过。
“瑾儿,当日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仔细跟为父讲一遍。”
王柔瑾昨夜未睡今日更是意志消沉,闻言别过脸去,显然不想再提此事。
“瑾儿,非是为父要追根问底,为父觉得秦素怕是真背地里做了什么事!这件事不查清楚,家中又怎么安宁得了。”
王柔瑾闻言疑惑的看了看王崇佐,“昨日就如我说的那般,女儿听到敲门以为是秦素回来了,就直接开了门。”
王崇佐问道:“就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吗?”
王柔瑾摇了摇头,“没有,如往常一样。”
王崇佐又问道“瑾儿,你再仔细想想!”
王柔瑾努力的回想昨日的情形,一切并无不妥,想到开门的一刹那仍心有余悸。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秦素出去的时间久了些,只是那厨灶间的热水有时也要等上许久。”
王崇佐听完又道:“那林致远当时是什么情况?他有没有做些什么?”
王家就他们父女了,妻子过世又无其他子嗣,家里没了女人,有些话他这当父亲的不好开口询问,故此他昨天也没敢问具体过程,此时却是非问不可了。
王柔瑾摇了摇头,“他也很吃惊,他只是站在那没动。说是这里面有阴谋,他是被咱家的婢女陷害的。”
王崇佐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三个举子说,当时请林致远来的人不是秦素,他们说秦素是知道内情的。”
王柔瑾惊讶的看着王崇佐,她虽还小但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是懂的。
“秦素怎么说?”
“她说她没见过林致远!”
王柔瑾咬了咬嘴唇,“父亲相信谁的话?”
王崇佐道:“瑾儿,相信谁为父就信谁!”
王崇佐作为一个父亲无疑是非常合格的,此时心中虽相信王珪他们的话,仍要照顾到王柔瑾的感受。
王柔瑾努力的摇了摇头,“女儿不知道该信谁的,父亲帮我做主!”
她不想怀疑秦素,心里又觉得这事应该是真与秦素有关系。
此时回想起来,林近当时的表情不似作伪,也没有非分的举动。
王崇佐道:“即便林致远是被陷害的,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是他的错。何况秦素我问了几次她都是不承认见过林致远。”
“父亲是要女儿去衙门递状书吗?”
王崇佐叹气道:“瑾儿,若是那林致远肯娶,你原不原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