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猛推到桌子,拿出鞭子使劲抽打屋里的摆设,大声怒吼道:“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冠冕堂皇,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不顾兄妹情分,难道荣华富贵这么重要,成王妃之位这么重要吗?”
越玉卿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越家一定要挣这个成王妃。
越玉卿无力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由眼泪滑下打湿枕巾。
越宏卿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职,王四娘拉着果儿站门口迎接越宏卿,越宏卿看着可爱的果儿,笑着拍了拍果儿的脸道:“果儿今天乖不乖?”果儿害羞的往王四娘身后躲了躲,探出小脑袋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越宏卿叹口气,站起身一脸感激和温柔道:“这段时间难为你了。”
王四娘轻轻摇了摇头道:“能帮郎君的忙,妾心里欢喜呢。”
越宏卿与王四娘携手往后院走去,越宏卿问道:“阿玉怎么样?”
王四娘摇了摇头一脸沮丧道:“还是不吃不喝。”接着她微微看了看越宏卿的脸色,低声道:“郎君,你可能不清楚,阿玉自从白家三郎没了的事情,疯过,安葬完白三郎在·····在碑上刻了···妻···越玉卿。”
“胡闹,老二也没阻止,简直是胡闹。”越宏卿大怒道,接着看着王四娘的眼睛,低声质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王四娘忙道:“二郎因为这件事也生气,找人悄悄把妻字抹去,变成友字,本身妻字就很小,抹去变友,阿玉并没有发现,但阿玉是以未亡人的身份迎来送往祭拜宾客的。”
越宏卿瞪了王四娘一眼道:“你们居然不阻拦,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这阿玉如此胡闹,一旦让成王抓住把柄,坏了皇上的事,我们怎么给皇上交代。”
越宏卿坐在书房,一边为皇上重病担忧不已,一边为家族发展担忧不已,越家本就不是大族,新贵而已,因越皇后才在京城发展了短短十几年,成王母族也是越家,然地位低下只是小小的藤妾,越家在成王身上并无任何资源倾斜,越家只有再出一名皇后,郑家才会扶持越家,皇上一脉才能安稳。
成王一脸泪痕看着病榻上的皇上,痛哭流涕道:“大兄,大兄,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皇上裹了裹被子,脸色蜡黄带着憔悴,对大监道:“给····给成王上茶。”
成王试了试泪,康宁帝点了点头,给大监摆手让人出去,咳了几声道:“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不打入京城,朕意难平呀,如今王虎生这个乱臣贼子,杀了老三,杀了小五,哎才刚满九岁的孩子,被他杀了,本来我们兄弟五人,只剩下三人了·····,老二躲在封地不冒头,四弟呀,我们大周的江山以后还要靠你呀。”
成王一听,也吓了一跳忙跪在地上道:“大兄,这大周除了您,我们还能指望谁呀。您可不要如此,大兄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