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垚点点头。
“倒是个忠仆,待伤好,重重有赏。”
“也快到嫁人的年龄了,赏她出宫嫁人吧。”
岑垚深深看了丁宝一眼,眉眼深邃。
“你对她倒是不一般。”
“素袖病了这么久,一直都是她在身边服侍,现在又为我差点丢了性命,我自然不能亏待了她。”
岑垚绷着脸。
丁宝能看出他心情不虞。
这狗男人怎么回事?怎么一整天阴晴不定的?
“怎么没见你对素袖这般上心?”
丁宝愣了愣。
“我对素袖上不上心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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