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么办法和技术?”毛可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宫荻看着毛可一脸坏笑的样子,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踢了毛可一脚。
车永仁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个人,赶紧低头扒拉了两口碗里的米饭。
“说正经的,你觉得这个案子对你来说难度怎么样?”宫荻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看着毛可问道。
“怎么说呢,就目前来看好像算是比较中规中矩。”毛可若有所地说道。
听到毛可的话,车永仁在一边情不自禁地将“中规中矩”重复了一遍,重复完之后车永仁抬头看着毛可问道:“现场周围有没有监控视频,有监控的话应该很好破案吧?”
“你还真问到点子上了,那个场馆是一个老场馆,只有在入口大厅安装了几个监控摄像头,别的地方没有,更不用提卫生间门口这样的地方了。”毛可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事情总能让我碰到。”
“什么样的事情?”宫荻喝了一口水问道。
“他们遇到的案子,怎么说呢,净是一些查查监控视频就能解决的问题。”毛可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筷子夹了一根孤零零的青菜放到嘴里。
“哎呀也不一定,解决复杂的问题才能让你的能力得到提升嘛。”宫荻说完偷笑了一下。
“你说的这话倒是挺像我领导,我现在甚至怀疑是不是你对我领导说过这样类似的话,导致但凡是有点难度的案子都分给我。”毛可说完歪着脑袋打量着宫荻。
“你别开玩笑了,我哪里认识你的领导。”宫荻说着低头笑了笑。
“你不认识我领导吗?我怎么不信呢,之前有一次我听领导和别人说话时好像提到了你的名字,说什么……”毛可一边说一边仔细地回忆着。
“算啦这个又不重要。”宫荻轻轻拍了一下毛可的胳膊打断了他的话,又冲他轻轻地使了一个眼神。
对面的毛可立刻心领神会,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身体向后靠了靠,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在现场还有现场周围都没有找到凶器。”
“你们推测凶器是什么?”车永仁问道。
“因为死者脖子上有勒痕,又是窒息而死,根据勒痕推测应该是绳子一类的东西,但是这类东西不起眼,又容易携带,所以找起来还是很有难度的。”毛可说完耸了耸肩膀。
“考虑到发生地点的特殊性,我觉得是不是重点还是调查一下死者的同学关系,那天在那个时间段出入过羽毛球馆的人,理论上那天出现在羽毛球馆的人都可以怀疑一下。”宫荻双手环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到了,也在朝这个方向努力。”毛可说着看了宫荻一眼。
“那个时间段出入羽毛球馆的名单,你搞到了吗?”宫荻抬起眼睛看着毛可问道。
“这个我正在让同事着手弄着了。”毛可看着眼前的桌面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