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嘛?想知道就多捅二叔几刀子,说不定我受不了折磨,就都告诉你了呢。包括我为什么要对佐助那么好,或者其他所有的秘密。我这个人其实怕疼的很,虽然你也会疼那么一下,但你这么冷血无情,耐受度肯定比我高多了。
你疼一下无所谓,为了佐助也为了解开秘密,咬咬牙坚持坚持,二叔肯定比你要拉胯多。我告诉你,哪里受伤最疼就捅哪里,插二叔的肺管子,切二叔的前列腺,翘二叔的指甲盖,二叔光是想想,就害怕的不行了呢。”
真我絮絮叨叨的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变态。
“……你当真我会因为一点疼痛就……啊……被你吓唬住么,我所承受的一切,要比你……啊……多多了……啊……”
鼬咬着牙,说一句捅刀一刀,真我叫唤半天,他也忍不住发出痛呼。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鼬觉得还是从幻术方面突破才是最佳途径。
“我说大侄子,你歇够了没,要是歇够了,咱就继续。你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毅力和恒心都没有呢。”真我皱着眉头,有些不难烦的说道。
鼬试图不去理会真我的干扰,把精力全部集中在破解幻术上面。这个疯子为什么能忍受得住这样的折磨,鼬感到无法理解。他甚至觉得,真我有点享受这个过程。
他也知道,某些特殊癖好者喜欢被折磨的过程,但这此事完全不能用折磨两个字来形容,而是惨无人道的施虐。正常人在遭受到这种虐待之后,唯一的反应就是求死或者求生,绝对没有例外。可眼前的这个亲族,却在施虐结束之后,立马就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并且还要求自己加快时间加大力度。
看着眼前的真我,宇智波鼬第一次对某个人产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害怕!
“我说大侄子,你整不整了,你要是整不动了,那二叔可就自己动手了啊。”真我都感觉到有些无聊了,对着鼬似乎是开玩笑一样说道。
鼬听到真我的话后,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随即就开始思考,他认为真我只是在用语言来刺激自己,好让自己也受到折磨。虽然两个人受到的伤害是对等的,但很明显,那个疯子太能抗了。至于眼下的情况,鼬也大体有了一些思路。
“你也觉醒了万花筒……而造成这一切的结果,可能是你特殊能力的原因……”鼬看着真我,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哦?冷静下来了呀,不接着捅刀子了?”真我冷笑道。
“不要说这种无聊的话了,这毫无意义,等幻术自然解除之后,我们用真正的实力说话吧。”鼬嘴上说着出去就真刀真枪干一场的话,但其实他已经准备溜了。
真我对自己不加掩饰的恨意太明显了,多余的话就没必要在对他说了。而且,彼此都有万花筒写轮眼,真我还隐藏的如此之深,鼬已经没有战胜真我的信心了。
除了鼬自己的信心动摇导致他无心再战之外,他以往使用能力过多,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了。虽然不知道真我使用万花筒的频率如何,但鼬不会把希望赋予赌博一样的未知上,他还要尽量保存好有用之身,把一切都给佐助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是,佐助如今的状态已经完全偏离了鼬给他安排好的人生轨迹,甚至不再把杀死自己挂在嘴边了,如果真能这样生活下去,那鼬死也安心了。
可问题就出在眼前之人身上,真我的神秘和强大,都让鼬为之感到不安。把佐助交给这样的人,鼬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心。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真我的声音。
“陪你在这里干耗十天?别闹,我亲爱的大侄子。既然热身结束了,那么节目,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