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躺在床上已经六个小时了,酒精麻痹了大脑。
大脑皮层开始分泌褪黑素,身体器官在清理一天的垃圾于疲劳。
新陈代谢缓慢运转,似乎马上就可以进入梦乡。
众所周知,我们的睡梦中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排除做梦的情况。
那睡梦中的我们还是我们吗?
人类是否有灵魂这种东西,主导我们思想地位的究竟是灵魂还是大脑。
灵魂会痛吗?他是什么形状。
人被催眠,那么被催眠的究竟是大脑还是灵魂?
精神分裂是大脑分裂还是灵魂分裂。
人格究竟是什么?
洗脑洗的是大脑还是灵魂。
记忆如果储存在大脑中,那么又何来灵魂一说?
这些似乎都是悖论,在每一个失眠的日日夜夜魏渊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些事。
有人会说,哪有失眠,那是你晚上想的太多。
这话多少有些不讲道理。
二十多年想的太多魏渊依然睡眠很好。
又有人说是不够累。
请问你休息一天难道晚上就不睡觉了吗?
人们总是有很多借口,他们假装自己很懂。
但实际上他们根本不在乎自己说的究竟正确与否。
他们只是说享受着反驳的快乐,这类似于一种争斗。
好胜心占据了主导地位。
世界永远不可能和平的,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所不同。
“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
寂静的夜,放荡的笑声是那么刺耳。
魏渊摇摇晃晃的从躺椅上站起。
睡不着就去找点乐子吧。
墙沿上的猫毛发倒立,转瞬消失不见。
屋子里的刘老头佝偻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心中咒骂道:“我特娘的这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货色。”
失眠会让人崩溃。
让人产生一种被孤立的错觉,甚至萌发毁灭世界的念头。
你或许不理解,这也正常,还是那句话,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哼,哼哼,啦啦啦~拉拉。”
哼哼着刺耳的音调,悠闲的走在街道上。
夜晚时候丧尸的活动会更频繁。
月光似乎从某种层面上会加持他们的行动能力。
魏渊走进了一家五金店,在墙壁上取下了两片齿轮,又翻找了一根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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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缠着电线,脚底下还有个开关,以及一线乱七八糟的零件。
“给爷捏!”
刺眼的光充斥整个房间,照亮了一刹那的街景。
看着手中崭新的电锯,魏渊满意的点点头。
灰色的电锯,锯条长约一米宽四十公分。
大概就像是你的腿长,宽度是你的小臂长。
锯条冒着寒光,上面突起的小刺参差不齐,显得很狰狞。
魏渊产,治疗有保障,不加油,用爱发电。
开玩笑,能源发电。
至于原理,我想没人会在乎。
“啊哈!”
魏渊一个大跳撞破了五金店的大门,出现在大街上。
用力一拉引线,电锯嗡嗡作响,整个街道的丧尸都回头愣了一下。
“来吧小可爱们!开始狂欢咯!”
他挥舞着刺耳的电锯开始冲杀。
挥舞的很丑,没有丝毫节奏感,但是很爽。
魏渊尽情的释放着,宣泄着那该死的压力。
“hi哈!”
电锯顺着丧尸的脖子往下飞速的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