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墨非认识的,但还有很多墨非闻所未闻的东西,可这些东西都摆放在卧室里,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可以想象,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有多少人曾经被折磨过。
“哥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房间里有些安静,Baby5眼睛转了一圈又把目光放在墨非身上。
墨非道:“好好的等着就好了。”
他能感受到小萝莉眼睛里的眷恋,自从跟着他行动开始,Baby5就变得非常依恋他。
可能在小萝莉心里,是真的把他当成了哥哥。
这样也挺好。
……
……
庄园内,另外的房间。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风格装饰的卧房,里面的东西摆放也跟墨非所在的房间完全不同。
相同的是,房间内都有一张大床。
这张大床的正对面,则是一块树立起来的十字架。
十字架是纯黑色的,高约三米。
上面绑着一个穿着十分考究的男人,男人的面容看上去也比较出众,只不过身上布满了被鞭打过的伤痕,看上去似乎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胸膛还有略微的起伏,可能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死人。
但跟这些伤势相比,是他的面容。
那是一种怎样扭曲到刻骨铭心的仇恨,以及眼神当中又是如何的癫狂,这些情绪复杂的交织在他的面部。
仔细看这个人,他正是之前的被绑架消失的爵士巴兹尔.爱德曼。
爱德曼的头无力的垂着,他的目光,同样也可以轻易的看到就在他面前的发生的一幕幕。
他面前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手中牵着一条长鞭,还有一条绳子。
绳子的另一端,是最疼爱的妻子。
跟他相比,他的妻子更加凄惨可怜,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被荆棘鞭子抽出来的血痕,这种血痕除了脸上没有,遍布全身。
随着一鞭落下,鲜血横流。
但他妻子的叫声是一种疼痛又夹杂着愉悦的声调,让爱德曼几乎咬碎了牙齿。
只是这种声音太过微弱,有种油尽灯枯的感觉。
更像是无疑是的呻吟声。
“贝鲁.斯图尔,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下地狱的!我诅咒你,哪怕抛弃我所信奉的神明,换来我永坠地狱,也诅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爱德曼满嘴鲜血,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样恶毒,但那个手持长鞭的男人反而更加疯狂的笑了起来。
“嗬嗬嗬,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种鲜活的诅咒,这种美妙的情绪,真是诱人啊,爱德曼,你真是令人惊喜啊。”
贝鲁.斯图尔看上去不到四十的样子,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八,身材消瘦,赤裸着的身体看着瘦骨嶙峋,他的身上满是鲜血,看上去就像是恶魔,“跟你比起来,你的太太就太不够坚强了,真是太扫兴,我以为她还可以坚持一天时间,这样我也能更尽兴。
也怪我,这一次突然来了这么多好货色,太让人愉悦了,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听说今天又有新的人到了,还是绝顶美人,所以你们是幸运的,为自己欢呼吧,你们今天就将获得解脱。
不用谢我,你应该要感谢的是那位我还没有见到的美人,呗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