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从窗户口,照射到牢房草堆上傅兰萂缓缓睁开眼,整个身体仿佛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看着阴暗潮湿的牢房她自嘲一笑,兜兜转转竟还是回到牢房了。
此处的牢房似与其他地方不同,没有看守,这么多间牢房,也只有她一个人!
就在此刻一个一个小丫头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兰萂忙问道:“这不是司寇府的牢房”
小丫头不说话,放下食盒便转身欲离去,兰萂一把抓住她的胳臂“别走!”
“这是哪儿?告诉我!?”
“她只是个哑巴,你问她,不如问我”熟悉的声音传来,兰萂的身体不由地有些颤抖,松开小女孩,目光看向牢房上方的台阶。
宇煌傲双手背于身后,信步而来,他弯腰进入了牢房,打量了一下傅兰萂,对小丫头说:“退下吧”
小丫头行了一个礼快步离开了,兰萂看着宇煌想起看他对在此之前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快步跟上小丫头试图跟着跑出去,宇煌傲一把拉住她,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禁锢在怀里“你想去哪儿?”
“放开我!”宇煌傲一把将她扔到地上“傅兰萂你背叛了我,凭什么以为我会放你走?”
他来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无形的压迫感让她心中升起对眼前这个人的恐惧“说!母后他们去哪儿了!?”
兰萂淡然地站起身来,不予理会,宇煌傲突然一手掐子她的脖子用力地将她推到墙边,后背传来疼痛“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兰萂倔强地看向眼前这个犹如野兽一般的男子。
“很好!傅兰萂你有种!”话音刚落他粗暴地亲她的唇,兰萂双手推搡着,猛地咬上那唇瓣,慌乱之中只听“啪”地一声,他有些错愕,她打了他!宇煌傲赫然松开傅兰萂,冷然地盯着她。
他用力抓住她的胳臂,眼神变得有些狠毒,果断而决绝,下一刻清脆的咔嚓声从她的胳臂处传来——胳臂断了!?她疼得脸色苍白。
宇煌傲快速抓起她的另一只胳臂悠悠然地说:“同样的事,你好像总是学不会教训”
兰萂心里一颤,只见他一把抓住她的另一只胳臂,兰萂伸出手拍打却无济于事,心里顿时升起看巨大的恐惧“你想干什么?…”
只见他一个用力,剧烈的疼痛从胳臂处传来,兰萂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脸色瞬间苍白。
修长的手附上女子的脸颊,而后用力扣住她的下颌“这一次还会有人为你接上吗?”
他果然还是在意上次的事,这个疯子!她忍住疼痛快速冷静下来。
“怎么不说话?”
兰萂疼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依旧强装一字一顿“无话可说”
听到这个答案宇煌傲怒了,手里的力度加重了些“你当真以为孤不敢杀你吗!?”
兰萂只是看着他,一言不语。
“傅兰萂!”宇煌傲愤怒地看着那张脸怒吼“十七王叔到底给你了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帮他!?”
兰萂依旧不语,她既与太后定下约定秘密就不会说出来。
宇煌傲微愣,随即冷笑了一下突然猛地抽出那把熟悉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你既与十七王叔是同党,那杀了你,也不算枉杀了!”
两人四目相对,兰萂妃眸中带些雾气依旧一言不发,瞥了一下那匕首,第一次见面她就是用这把匕首抵上他的脖子,想来这一次也算是扯平了,这么想着她闭上了眼睛。
宇煌傲气不可遏,手中的匕首一转,割下了一缕她的头发,兰萂睁开眼睛看向地上的头发。
宇煌傲双目猩红,眸中带些些许雾气“今日起,你我一刀两断!”说完大步离去,兰萂靠着墙壁蹲坐在地上,看着那缕头发,一滴泪水落下。
恨是个好东西,会记得很久吧。她只是嫉妒了,她以为只要让太后离开,他就会从那个错误里出来……
“恭请长公主入殿!”
宇煌离身着华服,一改往日的素净,仪态万千地走入大殿在中间的位置停留脚步,不卑不亢地行礼。
宇煌傲目光如炬,大步走到她跟前冷笑道:“孤可好些年没有看到王妹这般打扮了”
宇煌离站立着不说话,宇煌傲开口“孤昨日看了一出戏,讲的是员外的女儿喜欢上了教书先生,为了不嫁他人,便装聋作哑佯装身患疾病,最后竟然父母如了她的愿。你说可笑不可笑?”
“王兄就不问为何那女子佯装身患疾病?”宇煌离终于开口说话。
宇煌傲正眼看向她“事到如今你还要再编理由来搪塞孤!”
“王兄说我搪塞了你,那我想问王兄.........当年文渊的大火,可是王兄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