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就算时燃对他再好,都从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爱,原来接近他还真只是为了任务而已。
……真好奇那该死的任务是什么。
早发现早预防。
可千万别让小骗子完成任务。
他可不要什么前世今生,只在乎现在拥有。
小骗子难道不明白,不管前世他对她怎样,现在对她好就行了,为什么还那么急着从他身边逃离。
是他不够好么?
冰冷的唇落在她柔软脆弱的肌肤,留下一片又一片绯红印子,过分美丽诱人,傅执寒狭长眼尾轻轻眯起,更是深谙。
车子已经停在傅家别墅的车库,保镖下车后不出十分钟。
橘黄色街灯透过玻璃,勉强透了些光芒进来,或暗或明的车内,傅执寒怀里的少女满脸红红,又羞又恼喘着令人振奋的气息,车子晃动,她紧紧咬着红唇,努力不让自己羞耻的喊出声。
痛苦并快乐的成熟男人狠狠欺负。
……。
一次又一次,时燃都不知道傅执寒要了多少次,朦胧视线被窗外一抹阳光刺到,这才彻底的沉睡。
在失去意识之前,骂了傅执寒一句。
“……混蛋。”
傅执寒将小骗子捞在怀里,脸埋在她身上,低低笑出声,深沉眉眼弯弯,连着双肩都跟着微颤。
太喜欢燃燃了怎么办?一点都舍不得燃燃离开。
时燃醒来的时候,又特么天黑了。
所以嫁给傅执寒之后,都没见过多少次白天!想想就令人发指!面红耳赤!……可恶又可气。
越想越气,抓起身旁男人的手臂,用力咬一口。
把睡梦中的傅执寒给咬醒了,男人一点也没气,下意识伸手把她摁在怀里,低哑性感嗓音温和安抚:“……乖。”
时燃:……真是草了。
正在气头上,可一点也不想陪他睡觉,用力睁开傅执寒重重的的手臂,磨蹭磨蹭下床,双脚还没着地她就感觉到有些软。
红着脸蛋儿慢吞吞来到浴室,她的衣服已经被换掉,身上散开淡淡沐浴露的清香气息,每次她累到昏迷过去,都是傅执寒帮她清洗干净涂好药。
刷牙洗脸出来,来到衣帽间挑选衣服,转身准备走向浴室去换衣服。
一抹高达黑影笼罩住她娇小身子,转身见傅执寒站在衣帽间门口,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傅执寒已经来到她跟前,伸手把她捞在怀里:“小坏蛋,不让老公睡觉嗯?”
时燃:……
炙热气息喷洒在她耳朵,身子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脸全红了。
“谁不让你睡觉了,要睡赶紧去睡。”
“嗯?要换衣服吗?老公……帮你换吧。”清冽嗓音夹着丝丝薄笑。
时燃不用看他脸就能联想到这家伙的笑有多么让人头皮发麻,立马拒绝:“我自己换。”
“都是夫妻了,不用这么客气。”微凉但柔软的舌头轻轻咬下她的耳垂,又道:“……老公喜欢帮你换衣服。”
时燃:!!!
但是她不喜欢!!!
十分嫌弃要睁开,最后因为她力道没有傅执寒的十分之一,绝望的闭上眼睛,让他脱掉她的衣服。
修长手指在在她背上轻轻地拂过,时燃头皮一炸:“你要干嘛?”
“……老婆好香。”低头埋在她胸前,贪婪地吸一口气又啃了几下,时燃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让他换衣服,红着脸轻哼两声,准备自己换,被傅执寒抵在墙上,冰冷的吻布满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原本那斑驳的红色印子上又添加细细密密新鲜的印子。
……时燃羞耻咬唇。
不知过多久,时燃又饿又累,再次昏迷过去。
醒来已是深夜,这次傅执寒没再闹她,小心翼翼伺候她哄着她,把她抱到楼下,放在餐厅的按摩椅上后,来到厨房亲自为时燃煮面,……。
时燃百般无聊翘着交叠着双腿,手臂撑在椅子扶手拖住下巴,眯着桃花眼懒洋洋看着厨房里,那么顷长挺拔的身影。
身体的痛楚如此清晰,在这个世界呆久了,让她总以为前世其实只是一场梦而已。
……因为太害怕失去傅执寒,所以才会总是梦见世被傅执寒冷落。
不一会儿,傅执寒端着两大碗面出来,放在桌面后,转身把时燃抱到椅子坐下,将筷子拿了放在她手中,问:“老婆,需要我喂吗?”
“不用。”时燃嫌弃瞪了他一眼,低头狼吞虎咽吃面,不知是面好吃还是饿太久,没一会儿就把一大碗吃完。
傅执寒起身又帮她盛一碗出来,时燃倒是没觉得饱,又把第二碗吃完后,这才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
从医院回来后,都是在睡觉中渡过,都还没问三哥的情况。
傅执寒像极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只要时燃一皱眉,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三哥还没醒,明天早上我们再去医院,你留在医院几天,我回公司上班。”
傅执寒不喜欢任何人抢走他的燃燃,甚至恶劣的想过,时左星跟龙曜都该死,因为他们也会抢走他的燃燃。
而又因舍不得看见燃燃伤心难过,也就动用了关系权力去救时左星。
医生提过时左星自己没有半点求生欲,需要有人在他耳边刺激他,这样才能醒来更快。
明天的手术很关键,之前没有开颅手术,明天进行的是开颅,但是傅执寒没跟时燃讲,不想她难过,更不想看见燃燃为别的男人伤心难过,就算,……时左星是她的亲哥。
时燃听到明天要去医院,眼睛一亮,问:“几点去?”
“九点半。”傅执寒把她捞起来放在大腿上:“现在去休息一下,明天八点起床,让厨房给龙曜炖点补品,再准备些东西,我们就去医院。”
虽然刚睡醒,但是为了明天能有足够的精力照顾三哥,时燃点点头,任由傅执寒抱上楼休息。
后天就是中秋节,团圆的好日子。
秋风轻轻拂过,树叶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沙沙响,一片片橘黄色落叶,失去了生命力,沧桑无助躺在地上,凉风突然生猛了起来,发出呼啸声,落叶毫无防抗力,在黑夜中,凄凉薄弱地起舞……
皎洁的月色将它们影子,点缀在承平盛世。
时燃又做梦了。
梦见十五岁的她。
站在只有十平方大小的密室,盯着坐在她面前的少女看,少女真是太瘦了,瘦到时燃觉得好心疼,那手腕细细,轻轻一掰就会断掉,瓷白的手背清晰可见青色血管。
时燃大胆走过来,认真打量她的脸,瓜子脸只有巴掌大,肤色白到毫无血丝,有些晃眼。
“你是我吗?”
“……为什么我会做这个奇怪的梦?”
时燃自言自语,伸手去碰她,刚要靠近,却发现自己碰不到十五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