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是一个小时半的路程,但是下山不到半小时的缆车,眼看着快要到站,四个大叔都开始慌了。
“你们可以自杀。”
傅执寒黑黢黢的凤眸没有一点温度,那倦懒的声音好似永远清淡沉稳,不急不躁,身上穿的黑衣黑裤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在橘黄色灯光下清清冷冷的气质高不可攀。
“你们死后,我会托人照顾你们家人。”
而在四个大叔沉默的时候,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是他们手腕上佩戴的手表响了。
三次下手的机会,第一次已经给了,若是下面两次铃响之前还未杀掉傅执寒跟时燃,那么死的就会是他们。
但他们是为了家人才来当亡徒,自己的死早就看淡,但心家人出事。
也就又陷入了犹豫。
纷纷瞪着傅执寒,明明对面坐的少年,不过才17岁,却能给他们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这才是可怕之处。
“别睡了,起来打架。”傅执寒手指轻轻捏了下时燃的耳朵。
打架?时燃睁了睁惺忪的眼睛,刚睡醒声音带着懒懒的软甜:“打架?打什么架?……我们到了吗?”
“有人要杀我们,你说该怎么办?”傅执寒问话。
四个大叔:……
立马从身上掏出锋利的刀子。
时燃听到动静,猛地起身,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眼,冷冷打量四个大叔:“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