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的眼尾染上层层讽刺的冷笑。
从床上下来,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床边,那些小虫子忌怕他反射性给他腾出一个空地,却又十分恶心的黏糊着他。
他走到哪里,就会跟到哪里去。
抱着软绵绵的二哈站在时燃家门口,四个保镖都盯着他。
大概是傅执寒经常来找时燃玩,所以他现在从容淡定掏出钥匙,保镖们也是视而不见,眼睁睁看着他进门。
客厅一片漆黑,进了房间才有一盏微弱的小夜灯。
黄色是艳极致的颜色,时燃身穿可爱的皮卡丘睡衣,露出半截白皙耀眼的小蛮腰,趴在棉被上面沉沉睡着。
天有些冷,凉薄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过她露出来的腰上,她的皮肤柔嫩到脆弱,指尖划过就是一道红色痕迹。
……都凉了。
帮她拉好衣服,被子被时燃压在身下,转身来到柜子里取出备棉被给她盖上。
第二天。
朦朦胧胧,时燃觉得暖烘烘。
她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冬天几乎都是被冷醒的,好久没有这么暖和,抱紧小被子满足蹭了蹭。
今天是周六可以多睡一会儿,继续睡觉。
傅执寒是怀里的小家伙蹭醒的,低眸看见她又睡着了,也跟着继续睡觉。
时燃的房间窗帘密度非常好,拉起来光线进不来,特别是这种阴冷冷的冬天,又睡一觉醒来都跑到十点多快11点,房间只有小夜灯撑起微弱的光芒。
……唔。
睡的很饱,不过有些累,好像是有什么压在她身上,沉沉重重。
手好像是碰到什么东西了,硬硬的,并不是她软软的小被子。
意识到不对劲,时燃猛地惊坐起。
这才发现傅执寒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而她刚刚……是钻在傅执寒的怀里睡觉的?
……啊哈?
正当她要拿起枕头要打傅执寒的时候,傅执寒突然睁眸,黑黢黢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看。
……眸中安静躺着浓浓的无辜跟委屈。
时燃:……
“我昨晚做噩梦了,一个人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