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梅以为时燃害羞,无奈笑笑:“你这傻孩子,只是睡一晚又没事。”
“嘿嘿……姥姥,现在的气候不冷不热很合适,我睡哪里都一样。”时燃讲话的时候,偷偷瞥了眼傅执寒,牵着朱春梅苍老的手:“姥姥,凉席在哪里?我跟你一起去取。”
这套房子的格局跟时燃的一模一样,房间有三个,但是傅执寒家另外一件用来置放物品,所以只有两件房间,傅执寒跟姥姥的主卧。
朱春梅想让时燃跟她一起睡,又觉得年轻人不喜欢跟老年人睡,只能让她委屈一下打地铺。
在朱春梅的使唤下,让傅执寒帮时燃打地铺在傅执寒的房间。
时燃:……
确实客厅没地方打地铺。
所以?她这是又在傅执寒的房间睡下了?
按理说次卧没有浴室,但是傅执寒家三室一厅改造成两个房间一个储蓄室,这才导致主卧跟次卧都有浴室。
朱春梅先去睡觉交代傅执寒照顾好时燃。
时燃想刷牙但是没有牙刷,以她对傅执寒的了解,浴室里肯定有备用牙刷,轻车熟路来到浴室找到了新的牙刷刷牙洗脸。
傅执寒:……
怎么有种是她家的错觉。
备用牙刷杯子跟毛巾放哪里都知道。
面无表情看着时燃洗簌好,时燃转身要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傅执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双手抱胸,桀骜不驯的黑眸子没有温度盯着她。
“我洗好了。”
傅执寒没有回她。
时燃似乎早已习惯他这种冷漠态度,微微一笑:“晚安。”